在开车的江夜白就听到,纪棠棠对手机里的人说道:
“何宝珠,我告诉你,你就算跑路了,也逃不过厉少的手掌心,但我可以给你指条明路。
等一下,你若是被警察抓了,你就告诉警察,关闭冷藏库大门的事,是纪宁宁指使你干的!”
纪棠棠挂断电话后,她就听到江夜白冷飕飕的声音。
“宁宁若是进了监狱,和江家做亲子鉴定的事,我就不会帮你了!”
纪棠棠撒娇起来,“哎呀,我只是想让纪宁宁,进派出所录个口供而已!又不会让她掉一层皮!”
她挑起眉梢,又说道,“而且,我这是在给你也创造机会呢,你现在就去联系律师,今晚纪宁宁进监狱,明天你就能帮她保释出来,你在她眼里,就是救命的神!”
纪棠棠说完,就看到江夜白拨打了一个电话,他对电话里的人说,“帮我去找个律师。”
纪棠棠勾起了唇角,又故意打趣:
“你对纪宁宁这么好,是因为她是你的表妹吗~”
江夜白的语气冷了几度,“我的表妹,不就是你吗?”
纪棠棠心头一震,激动于有江夜白的助力,江家千金的位置,已经是她的囊中之物了。
“真没想到,我
们榕城最年轻的医学精英,风度翩翩的江医生,会走上禁忌之恋的歧途~”
江夜白的镜片上,反射出车窗外,冰冷的灯光。
就在纪棠棠以为,他不会接腔的时候,她就听到江夜白狂妄的说,“就算是禁忌又如何!”
镜片下方,他眼眸里的情绪,变得森冷阴鸷。
“这世界上的大多数人,都不会像厉宗衍那么幸运的,优渥的家世,名声,他什么都有了,连我认为这世界上最好的女人,在他眼里都不过是轻贱的尘土!”
他注视着前方,可脑海里浮现出的,却是儿时的画面。
他被人用高尔夫球杆,打到在地,嘴里全是血腥味。
母亲尖叫着,冲过来抱住他,高尔夫球杆撕裂空气,重重的打在母亲身上。
他从母亲怀里抬起头,手持高尔夫球杆的美艳妇人,是榕城最尊贵的女人。
“顾柔姐,我求你放孩子一条生路吧,夜白他是无辜的!”
他的母亲苦苦哀求,可那个女人下手愈加凶狠,母亲紧紧抱着他,整个身体都颤抖。
直到那个女人打累了,才将手中的高尔夫球杆,递给身边的厉家保镖。
“把江心悠的腿给我打断了,我看她还如何爬上我老公的床
!至于这个私生子……”
美艳的妇人居高临下的俾睨着他,“我家宗衍是厉家唯一的继承人!除此之外,其他肮脏的血脉,都不配活在这个世界上!”
那时候的他还太小了,根本不知道死亡意味着什么。
母亲惨烈的尖叫声,在他耳边回荡,刺破他的耳膜,从此之后,他再也听不得,这般惨绝人寰的尖叫声了!
他不想一辈子都活在阴沟里,厉宗衍拥有的东西,他也要得到!
凡是他看上的东西,他都会凭自己的能力去抢过来!
包括厉宗衍的妻子!
派出所:
警方把何宝珠的口供笔录,递给顾之遥和厉宗衍。
一个小时前,他们把乘坐客运大巴的何宝珠,从车上拉了下来,并用警车送回榕城。
警方还从何宝珠的行李里,搜到了不少昂贵的珠宝,他们将这些照片。发到顾之遥的手机里,把顾之遥吓了一跳。
她以为自己的一些珠宝,是被自己戴丢了,或者找不到了,她也是心大,就觉得几十万的耳环丢了就丢了,再买一个就是了。
却没想到,这些珠宝都落入何宝珠手中。
顾之遥看到口供上写着,何宝珠承认了偷窃顾之遥珠宝的事。
但是,关闭
冷藏室大门一事,何宝珠说那是纪宁宁的主意,是纪宁宁想攀附厉宗衍,要求何宝珠配合自己。
把冷藏室的门关上后,何宝珠良心不安,觉得自己得罪了厉宗衍,肯定会被顾之遥解雇的,她一时想不开,就收拾行李卷款跑路。
“我上车后才反应过来,纪宁宁她是在借刀杀人啊!她早就想把我除掉了!好在顾家独当一面!”
何宝珠一看到顾之遥,就噗通一声跪在她面前,双手合十的,向顾之遥求饶。
“顾小姐!我上有老,下有小,求您大人不记小人过,饶了我这一次吧!”
顾之遥眉心紧促,一时间,她都不知道该相信谁了。
这时,警员就问顾之遥,“那位纪宁宁,你是否打算追究她的责任?”
顾之遥转过头,看向厉宗衍。
“宗衍,你觉得呢?”
男人的语气,冰冷到没有一丝回旋的余地,“把纪宁宁带来警局。”
顾之遥倒吸一口凉气,她实在不忍,“现在已经很晚了,要不,明天再让警方传唤宁宁来派出所吧?”
顾之遥担心厉宗衍不答应,她又劝道,“旺仔还那么小,他不能没人照顾的。”
说到这,顾之遥发现,劝厉宗衍没用,她又对
警察说,“宁纪宁宁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