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算你是想让我做什么出格的事情，我，我也……总之，我都能答应你！”
乔山有点脸红，还吭哧吭哧挠了挠头。
在他眼里，为自己心爱的女人付出是好的，哪怕是犯罪也令人心动。
然而，乔山很快就保持不了冷静的脸色了。
杭娇娇那边似乎是说了一句什么，乔山一下子就瞪大了眼睛，脸色由潮丨红变成煞白一片。
“你，你说什么？”许久，乔山期期艾艾道了句，“娇娇，我好像没听懂，你能不能再说一遍？”
电话对面。
杭娇娇皱了皱眉，对乔山的反应多少有点不满意。
蠢货就是蠢货，要不是实在无人可用，她又怎么会非得利用乔山不可？但凡她还有其他一点选择，这事儿都轮不到乔山来做。
不耐烦归不耐烦，杭娇娇还是放软了语气，温柔又无辜地问：“乔山，你不愿意吗？”
乔山支吾两声：“我……怎么会不愿意？不是，我确实不愿意！”
杭娇娇轻声问：“你不愿意为了我而毁掉阮维，是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