悦抬眸：“有些事情，不该问的就不必问，明白吗。”
“明白明白！”吴秘书点头如小鸡啄米，“沈总您放心吧，我绝对绝对乖乖听话，这事儿我绝对不会再问半句！嘿嘿。”
——反正他都已经猜到了，吴秘书在心底得意补充。
沈霆琛，“……”
为何他忽然觉得，吴秘书这小子很欠揍。
算了，先不纠结这件事。
沈霆琛微微拧眉地开口：“你想到什么法子了没有？”
吴秘书凑到沈霆琛面前，挤眉弄眼：“要不，咱找大师来做个法？”
沈霆琛：？
虽然他并没有很明白吴秘书到底提出了什么主意，但他暴打吴秘书一顿的冲动似乎更浓郁了几分。
思忖许久，沈霆琛沉声开口：“详细说说，你说的做法，到底是个什么意思。”
“哦，做法就是做法嘛！”吴秘书解释，“就说对面的书房有什么脏东西，继续在里头办公会导致风水问题，直接封掉整个书房就好……呃。”
对上沈霆琛看傻子的眼神，吴秘书声音越来越小。
沈霆琛沉默了好半晌，心情不佳地冷笑：“吴秘书，你真是个天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