眉头皱得死紧。
陈清莲泼完了水便喘着粗气，得意洋洋地站在那里。
她似乎在用眼神睥睨阮维，嘲讽着她。
看，你的设计就算再美再好又能如何？我已经把你的设计毁了，毁得一干二净，分毫不差。
你完了。
你再也不会有机会了，你永远也没有办法得到这个合同。
“阮维。”陈清莲说话间带着兴奋的嘶嘶声，声音歇斯底里宛若魔鬼，“我得不到的东西，你也别想拿到手！你的设计图被我毁了，我看你还能怎么办，哈哈哈哈哈哈！哈哈哈！”
陈清莲笑得癫狂，看上去当真是不太正常了。
迈克尔上前一步，皱着眉头将阮维挡在身后。
阮维沉默了很久很久，皱着眉头看着陈清莲，许久才推开迈克尔，迟疑着开口。
“陈清莲，你到底要干什么？你……难道忘了吗，这幅设计图本身就是我画的，既然如此，我能画出一遍，我为什么画不出第二遍。”
陈清莲的笑声，戛然而止。
她呆愣了好半天，傻傻地看着阮维，仿佛并没有回过神来。
不中用的东西。
汉克微微摇头，心头最后一丝希望也随之泯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