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个年轻些的高管迟疑着站起身来：“那……汉克董事，我就说说我对你那个设计图的意见？”
汉克脸色猛地一沉。
片刻后，他又调整了一下表情，笑吟吟地点头：“好！那你就说说，我这个设计图到底怎么样啊？”
“我觉得，您这个设计图还是有点太匠气了，精致是精致，但它看上去……没灵魂！嗯，这就是之前公司里那群设计师作品的特点，要不是因为他们的设计都不行，咱们也不至于找外援求助。”
年轻高管想了想，给出自己的评价，“至于总裁带来的设计，虽然看上去简单，但实际上是相当返璞归真的一套设计，处处都透露着设计师高超的基本功！这样的设计，值得全公司的设计师一起去观摩学习。”
汉克阴阳怪气地笑了：“灵魂，灵魂值多少钱？”
年轻高管猛地结巴了下，错愕地看着汉克：“汉克董事……”
这怎么回事，汉克不是说过，自己说什么他都不计较的吗！
汉克又问：“你在公司，干了几年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