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不出来。
“好了，这边没事了，你先走吧。”
叶茵冲服务生笑了笑，点点头。
荣敏敏龇牙咧嘴地站起身来，一瘸一拐来到叶茵身边，坐下。
叶茵咳嗽了声，小小声地问荣敏敏：“你没事吧？”
“我……很好！”荣敏敏咬牙，心说再怎么样也不能在叶茵面前露怯，“我特别好。”
叶茵咧咧嘴，尽量绕过这个话题：“沈伯伯，你对这种药有什么看法？”
说起正事，沈石溪的表情蓦然变得严肃：“这种药的确不错，但，一种好药能够推行下去，不止需要药品品质过硬而已。”
叶茵点点头：“您继续说。”
“好，那我就从这种药的市场预期上说起……”
沈石溪双手交叠，侃侃而谈，说出的话语每一句都极有道理。
荣敏敏听得眼前一阵阵的发黑。
她觉得，如果自己是叶茵，那她肯定挺不到沈石溪询问的第二个回合。
可怕的是，叶茵撑下来了。
她不但撑下来了，而且表现得还十分优异。
虽说荣敏敏不知道叶茵话里的那些术语到底是什么意思，但她能看得出来，沈石溪和助理看着叶茵的眼神充满欣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