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出事了出事了,你每次不都这么说?”对面显然没把叶天锡说的当回事,“这次是出什么事了?”
“是叶茵……”叶天锡咬牙,声音低沉而森冷,“叶茵今天问我她的身世,问我她到底是不是我的种,你说我能怎么办。”
对面悚然一惊:“什么,她居然这么说了?叶天锡,你真是个废物!我早就告诉过你这是唯一的忌讳,你怎么听的?”
“我知道这是忌讳!可是……”叶天锡狼狈低吼,“我根本控制不住叶茵,我控制不住她!”
叶茵的能力太高。
有时候就连叶天锡都在怀疑,她怎么就这么厉害。
对面亦是咬牙,想想叶茵的血脉却又不觉得奇怪了:“算了,叶茵的实力还不是关键,关键是你没有把实话告诉她吧?”
叶天锡连忙表态:“没有!我又不是傻子。”
“哼。”
对面冷冷淡淡哼了一声,对这话并不怎么相信。
叶天锡也没那个心情再去管对面语气之中的嘲讽,声音颤抖得几乎要哭出来:“我怎么办?我现在到底应该怎么办,你不知道,我时时刻刻都在害怕自己得罪叶茵,真就被她给收拾了!”
对面
冷冷地道:“不会,而且你先前隐瞒叶茵的事情会成为你的保命符。”
叶天锡怔了下:“我的……保命符?”
“你自己想想吧。”
对面也不乐意多说,直接就把电话给挂了。
留下叶天锡一个人攥着话筒,一个劲儿的迷茫着。
夜晚的申城,一片灯红酒绿。
即使比起浦城,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的繁华。
申城最高的建筑——容氏塔的顶端,身穿黑色西装的男人眯着眼睛,手指间把玩着一只酒杯,他刚才正在喝酒,只是现在已经没有了喝酒的心情。
“叶茵……哼。”
男人沉默许久冷哼一声,笑意一片肃杀。
原本以为只要处理掉林媛媛,就可以让叶茵永远保持无知,不会找回到自己头上来。
没想到,那个小姑娘比他意料之中的能力更强。
男人目光讳莫如深,“我还是小看那个叶茵了,没想到这一次居然会犯下这样的错误……啧。”
一旁雍容华贵的中年女人对此似乎并不意外:“龙生龙凤生凤,老鼠生儿打地洞,如果叶茵是那个叶天锡的亲骨肉也就罢了,但她的父亲可是‘那一位’呢……事情变成这个样子也没
什么好稀奇的。”
“你倒是看得开!”男人冷哼一声,语气几分怨毒,“既然你这么看得开,那你倒是告诉告诉我,应该怎么处理这件事?”
女人意有所指:“何必非要处理这件事?我们可以处理掉的不止是事情,还有人不是么?为什么不能处理掉闹事的人?”
“你的意思是……”男人愣了下随即笑起来,“好,果然是我看中的女人,够狠!”
女人亦笑了起来,两人笑容充满寒意和森然,只有身处其中的人才会懵然不觉。
另一边。
叶茵被傅予寒拉着,勉为其难从一大堆奢侈品里选了身婚纱。
选完婚纱,叶茵原本以为自己能休息一下了,却没想到刚才选的只是所谓的“主纱”。
……换句话说,她还得再选敬酒服,还有比较便于行动的婚纱,林林总总几乎十套。
叶茵傻了眼,忍不住哀嚎起来:“傅予寒,这,这也太夸张了吧!”
要不要这么夸张?她简直无语了!
傅予寒瞥了叶茵一眼,见怪不怪:“没什么夸张的,豪门婚礼都是这个样子。”
“……”叶茵,“那是我没见识了咯。”
傅予寒淡笑了下:“也
不是,是我没见识。”
叶茵微微眯了眯眼,回头怀疑地看着他:“你该不是在阴阳怪气我吧?”
“不是。”傅予寒唇角弧度清浅,“我的一切,以你为准。”
叶茵听得一愣,心猛地停跳一拍。
平时傅予寒看上去是个不折不扣的钢铁直男,却没想到……有的时候,他居然也这么会撩。
叶茵忍不住问:“傅予寒,你这都是跟谁学的?”
“学?”傅予寒挑眉,有些不解。
“对啊!”叶茵酸溜溜地点头,忽然忍不住想起叶雨婷,“你这一手在其他人面前,有没有表现过?”
傅予寒随即明白过来叶茵是吃醋了,失笑摇头:“只有你。”
叶茵抿了抿唇,原本还有点不快的心思骤然松弛下来。
她也不好意思表现出自己开心的情绪,绷着脸回过头一脸傲气:“好,我知道了。”
只是叶茵的傲娇实在太过明显,傅予寒原本不想笑,却最终还是忍不住地闷笑出声。
叶茵有点脸红,恼怒瞪了他一眼:“笑什么笑!”
傅予寒唇瓣努力往下压了压:“没什么,只是想到了一个笑话。”
叶茵拉长了脸,刚要问他那个笑话的名字
是不是自己,娟姐便赶了过来:“叶小姐……我有点事要找您。”
“娟姐?”叶茵怔了下,冲傅予寒点了点头,随后便站起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