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拿王永寿没有什么办法了。
在工作上，王永寿可谓是尽忠职守，尽心尽力，除了在尤洵蕊这件事情上做错了，其他的还真没有什么好说的。
“这就是水云集给的资料吗？难道水云集的人也相信王永寿是没有办法被打倒的吗？”
从他滥用公权力的时候，秦翌琛就不觉得他像是这份文件里写的那样是个好人。
吴助理不知道怎么说，但是这可是水云集的资料，难道也是假的吗？
“水云集那边说这是王永寿的大致资料，其他的都还在整理，因为王永寿这个人之前水云集也没有怎么关注，不是水云集的客户，也跟水云集现在的客户打不关系，所以没有人去整理。”
还好吴助理想起了走之前水云集的员工给自己说的话。
要是这么想的话，这是最表层的资料，确实是浅显了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