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十多年了,就算你拿下辉恒,他也回不来了,堂弟现在都还没醒,你就没有一丝一毫的愧疚吗?”席一鸣语气沉重道,他真的不理解母亲的想法,在他心里,就算关系不怎么亲近,那也是一家人,为什么要闹到这种地步?
周烟猛地回头,咬牙切齿道:“我为什么要愧疚?他活该,谁让他是席昌鸿的儿子,我恨不得让他们一起去地下,亲自向昌瑾道歉!”她最后悔的就是大壮找了个不靠谱的,竟然只是让席昌鸿破了点皮。
席一鸣喃喃自语:“你真是疯了!”
“我没疯!”周烟厉声道,“要不是席昌鸿害死你爸爸,二房怎么会顺利坐上那个位置,他做初一,我做十五,大家各凭本事。”
一席话像惊雷一般在席一鸣耳边炸开,他又惊又怒,颤抖着唇问:“妈,你什么意思?什么叫害死我爸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