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幕降临,秦府内灯火通明,夫妻俩坐在厅堂中,对着桌上的药酒对饮。
秦文渊眉头微皱,手中的酒杯轻轻颤抖,他努力掩饰自己的不适,问道:“娘子,这药酒味道奇特,喝起来总觉得有些苦涩。”
屠苏雨薇轻轻一笑,眼中闪过一丝戏谑:“这说明你的病根还没除,喝药酒就是要让你喝得苦,才能去掉病根。”
秦文渊闻言,嘴角微微上扬,露出一个苦笑:“娘子,原来你是故意让我喝苦酒,看来我是逃不过你的手掌心了。”
屠苏雨薇瞪了他一眼,嗔道:“胡说八道,我什么时候让你喝苦酒了?只是这药酒确实有点苦,但为了你的身体,你必须喝。”
秦文渊点头,诚恳地说:“我知道,娘子都是为了我好。我会坚持喝药酒的。”
屠苏雨薇看着秦文渊满脸诚意,心中不禁感到温暖。她轻轻拍了拍他的手,鼓励道:“你真是个好丈夫,我相信你会好起来的。”
此时,厅堂外传来一阵脚步声,原来是屠苏雨薇的妹妹屠苏婉儿。她看到哥哥秦文渊喝药酒,忍不住皱眉道:“哥哥,你脸色这么难看,还要喝这苦酒吗?”
秦文渊轻轻一笑,看着妹妹,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坚定:“婉儿,你不懂,这药酒对我身体有好处,我必须喝。”
屠苏婉儿担忧地看着哥哥,转头对姐姐说:“姐姐,你看哥哥这么难受,能不能换一种治疗方法?”
屠苏雨薇轻轻摇头,语气坚定:“婉儿,你不懂,这药酒是唯一能治好你哥哥的方法。我们只能坚持。”
屠苏婉儿还想说什么,但看到哥哥脸上的坚定,她知道再劝也是徒劳。她只能暗暗祈祷,希望哥哥早日康复。
夜渐渐深了,秦府内的人们都进入了梦乡。秦文渊躺在床上,疼痛让他无法入睡。屠苏雨薇坐在床边,轻轻为他揉着肩膀,柔声安慰:“文渊,别担心,你会好起来的。”
秦文渊看着妻子温柔的脸庞,心中涌起一股暖意。
……
第二日,醉酒的裴缙霄醒来时,阳光透过窗棂洒在他的脸上,他微微皱了皱眉,只觉得头痛欲裂。他试图回忆昨晚的情景,但脑中一片空白。他摇了摇头,缓缓坐起身,只听见窗外传来一阵熟悉的笑声。
裴缙霄走出房间,来到了前厅,只见好友屠苏博正与几位家丁说笑。他走了过去,屠苏博立刻察觉到了他的到来,笑道:“裴兄,你总算是醒了,昨日可真是喝得烂醉如泥啊。”
裴缙霄尴尬地笑了笑,道:“昨日确实喝得过量了,现在头还疼得厉害。屠兄,昨日之事,我竟全然不记得了,能否请教昨晚发生了何事?”
屠苏博拍了拍裴缙霄的肩膀,道:“也无甚大事,只是你喝醉后,一直拉着我的手说些胡话,后来还唱歌跳舞,把大家都逗乐了。不过,你最后突然倒地不起,我们只好把你扶回房间。”
裴缙霄闻言,脸上露出了一丝尴尬之色,道:“原来如此,真是丢人现眼。屠兄,之事,还望你海涵。”
屠苏博哈哈大笑,道:“裴兄说笑了,这些都是朋友之间的乐子,何须放在心上。倒是裴兄今后要小心酒量,以免再闹出笑话。”
两人正说着,一名家丁走了过来,道:“老爷,有一位名叫白莲的女子求见。”
裴缙霄一愣,这个名字他似乎从未听过。他皱了皱眉,向屠苏博望去。屠苏博微微一笑,道:“这位白莲女子,乃是昨晚你所救之人。她感激你的救命之恩,特来拜谢。”
裴缙霄恍然大悟,原来昨晚他喝醉后,竟然还救了一个人。他忙道:“有请。”
不多时,一名身穿绿衣的女子走了进来。她约莫十六七岁,容貌清秀,眉目如画。她向裴缙霄施了一礼,道:“恩公,白莲特来拜谢昨晚救命之恩。”
裴缙霄微微一笑,道:“白莲姑娘,昨日之事,不过是举手之劳,何须挂在心上。你今后有何打算?”
白莲眼中闪过一丝哀伤,道:“白莲自幼父母双亡,跟着叔叔生活。不想叔叔去年病故,家中再无依靠。白莲打算去长安投奔亲戚,谋求一条生路。”
裴缙霄点了点头,道:“如此,白莲姑娘可随我前往长安,我为你安排住处,再帮你寻找工作。”
白莲闻言,眼中闪过一丝感激,道:“恩公如此仁慈,白莲感激不尽。只是白莲不愿拖累恩公,还是自行谋生为好。”
裴缙霄微微一笑,道:“白莲姑娘不必担忧,我裴府人口众多,也不差你一个。你若愿意,便留下吧。”
白莲犹豫了一下,最终还是点了点头,道:“既然如此,白莲便恭敬不如从命了。”
裴缙霄转身对屠苏博道:“屠兄,你帮我安排一下白莲姑娘的住处,让她安心居住。”
屠苏博微微一笑,道:“放心吧,裴兄。我会安排得妥妥当当。”
裴缙霄独自一人坐在书房中,翻看着桌上的书籍。突然,他发现了一本线装书,书中夹着一张字条。他展开字条,只见上面写着:“裴兄,昨晚之事,实乃我所为。我见你愁眉不展,特意请你喝酒,想让你发泄一下心中的苦闷。不想你酒量不行,竟然醉成这样。望裴兄海涵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