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们是什么人?”
呼延烈慌乱地喊着,像被踩了尾巴的老鼠。
他怎么也没想到,这看似松懈的别院,竟然还藏着这样一支训练有素的精兵!
黑衣士兵们行动如风,下手狠辣。
他们根本不理会呼延烈的质问,直接挥舞着刀剑冲杀过来。
呼延烈带来的随从虽然都是大丽国精挑细选的武士。
但面对这些突如其来的黑衣士兵,很快就落了下风。
他们疲于招架,节节败退,身上不断增添新的伤口,鲜血染红了衣衫。
呼延烈更是被眼前的景象吓得魂飞魄散。
他本就武艺平平,全靠着几分小聪明才混到军师的位置,哪里见过这种阵仗?
眼看着自己的手下一个个倒下,呼延烈吓得肝胆俱裂。
他手中的弯刀也“哐当”一声掉落在地。
呼延烈只能慌乱地躲闪着,像一只无头苍蝇般乱窜。
“该死!这群人究竟是从哪里冒出来的?”
呼延烈一边狼狈地躲避着攻击,一边在心中咒骂。
他原本以为这次的任务轻松简单,只需要偷偷潜入别院,找到国书,就能立下大功。
可现在看来,这分明就是一个陷阱!
一个针对他们大丽国的陷阱!
周淳一直在树上冷眼旁观着这一切。
当他看到呼延烈像只丧家之犬般四处逃窜时,不由得笑出声。
这些人,也配在他眼皮子底下耍花招?真是自寻死路。
见时机差不多了,周淳从树上跃下,稳稳地落在了呼延烈面前。
“都住手吧。”
周淳稍稍抬眸看了一眼,语气平淡的说道。
黑衣士兵们闻言立刻停手,训练有素地退到一旁,将呼延烈等人围在中央。
呼延烈狼狈地趴在地上,脸上沾满了灰尘和血迹。
他原本精心打理的胡须也乱糟糟的,哪还有半点大丽国军师的风范?
“周大人,你这是什么意思?”
呼延烈气急败坏地冲周淳吼道。
“我们可是大丽国的使臣,你竟然敢如此暗算我们,难道这就是你们大乾的待客之道吗?”
“暗算?就凭你们这些歪瓜裂枣,也配?”
周淳嗤笑一声,眼中尽是不屑。
“一群偷偷摸摸的家伙,也敢妄称使臣?我看你们是来大乾宫廷演猴戏的吧!”
周淳斜睨着呼延烈等人,语气里带着毫不掩饰的嘲讽。
“怎么?你们大丽国派使臣来,难道不是光明正大走正门的吗?还是说,你们大丽国就是这般鼠窃狗偷,只会干些见不得人的勾当?”
“你!”
呼延烈被周淳的话气得脸红脖子粗,偏偏又被堵得哑口无言。
他挣扎着想要起身,却被侍卫死死地按在地上,动弹不得。
“周淳!你少得意!今日之事,我大丽国定不会善罢甘休!”
呼延烈咬牙切齿地吼道,眼中的怒火几乎要喷涌而出。
“哦?那我还真是期待啊。”
周淳不以为意地掏了掏耳朵,漫不经心地说道。
“只可惜,你这辈子怕是看不到那一天了。”
说罢,他挥了挥手,示意侍卫将呼延烈等人押下去。
“都给我听好了,就说今晚宫里遭贼了,这些人胆大包天,竟敢擅闯皇宫禁地,罪不容诛!”
“是!”
侍卫们领命,将呼延烈等人拖了下去。
周淳望着他们远去的背影,嘴角勾起一抹冷笑。
还想跟他周淳玩阴的?
也不看看自己有几斤几两!
这边,正在别院等待呼延烈消息的阿史那隼坐不住了。
他烦躁地来回踱步,嘴里不停地咒骂着。
“该死的,让他们打探个消息怎么一直不回来了?一群废物!”
阿史那隼的心腹察言观色,小心翼翼地问道。
“殿下,会不会是呼延大人那边出了什么岔子?”
“闭嘴!你懂什么!”
阿史那隼猛地一脚踹翻了面前的桌子。
精致的茶具摔落在地,发出刺耳的碎裂声。
“潜入皇宫偷国书,这么重要的事情,他能遇到什么麻烦?依我看,他八成是已经被大乾的侍卫抓住了!”
阿史那隼越想越害怕,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。
他来大乾之前,曾在父皇面前夸下海口。
说自己一定会在最短的时间内拿到大乾的国书,作为献给父皇的寿礼。
到时候,父皇一高兴,说不定就会立他为太子。
可如今倒好,别说国书了,他连皇宫的大门朝哪边开都没搞清楚,就已经损失了一员大将。
这要是传回国内,他还有什么脸面去争夺太子之位?
“殿下,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?”
心腹见阿史那隼脸色苍白,心中也有些慌了。
阿史那隼深吸一口气,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。
他脑海中不断回想着临行前父皇的嘱咐,以及那件被寄予厚望的宝物。
“呼延烈那废物是指望不上了,成事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