简寒舟没说话，说不出心里为什么那么的乱。
闭嘴了好久的小万见车内气氛又胶着了，他有些窒息，索性找了个话题问宋栖：“那你现在还缺钱吗？”
问的真是……
宋栖被小万噎住了。
顿了几秒，她答道：“应该没人不缺吧？”
“说的也是，我也挺缺的。”
小万嘻嘻一笑，意有所指的瞥了一眼后座的简寒舟：“就是不知道我老板什么时候给我涨工资。”
“你不仅缺钱，”简寒舟轻呵：“你还缺心眼。”
小万：“……”
小万气呼呼：“别以
为你是我老板你就可以对我人身攻击！”
说完，他扭过头对宋栖道：“宋小姐你看到了吧，我老板这种人性格很差的，一言不合就怼人！就他这样的怎么还有人喜欢他！”
宋栖无言以对。
这人以前性格就很差，现在，更甚！
“嗯，确实很差。”她有些好笑附和小万：“没人喜欢。”
不得不说，简寒舟这个助理挺敢说。
简寒舟眸子一眯，唇角翘了翘，“没人喜欢？你以前不是挺喜欢的吗？”
宋栖噎住。
小万闻言眼前却是一亮。
啥啥啥？
宋栖以前喜欢他家老板？
他果然吃到惊天大瓜了吗？？
天啦噜！
“你也说了是以前。”
宋栖语气有些不自然。
她转过身，很认真很诚恳的看着简寒舟：“以前那是年少不懂事，你能都忘了吗？”
简寒舟直直的看着她。
车内昏暗，她连妆都没卸，轮廓显得很模糊。但那双眼睛却很亮，他似乎能够看到她轻眨时扇动的睫毛，一下又一下。
似乎扫在了他的心上。
喉间轻滚，他扬起的唇角早已经压了下去，薄唇微抿着，有一种无形的寒气在他的周身释放。
宋栖莫名的瑟缩了一下。
下一秒，就听简寒舟冷冷的吐出两个字。
“不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