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爷的问话,易凯肯定回答,“已经送到了,我本来想带他们吃个饭来着,但是想想念念说已经吃过了。这么小的年纪就会自己做饭,他们还真是优秀。”
他情不自禁地夸了两句孩子,三小只果然是爷的种,瞧着就比普通人家的孩子要聪明很多。
“嗯,辛苦了。”
薄瑾行面无表情,淡淡回答。
那俩孩子属实是人小鬼大,还是顾南乔教育得好。
“对了爷,制造假冒伪劣产品的人,已经有眉目了,应该是盛家。”
“因为我查了盛云柔的行踪,自从市面上开始出现假冒伪劣产品,盛云柔就一直在苏城和海城两地跑。”
“我查过他们公司产品的代工厂,是在海城,所以盛家的可能性很大。至于苏家的二公子苏锦锋,跟这件事似乎也有牵扯。”
“这段时间他托关系联系过警署下线,应该是想保那陈俊辉。怪不得陈俊辉打死都不说出幕后主使,想必是苏锦锋单方面跟他承诺过,只要他不说出来,就卖力保他,并帮他缴清罚款。”
听到易凯的汇报,薄瑾行的脸瞬间阴沉下来,“找不到其他线索吗?”
他原先有怀
疑过,结果没想到真是盛云柔做的。
“回爷的话,我已经奋力在找了。因为工厂的事一直都是陈俊辉跟苏锦锋单线联系,要找到其他的知情人很难,不过也不是完全找不到。”
“所以我现在扩大了搜寻范围,相信不久后就能有新的线索。”
易凯将这段时间的调查结果一一跟薄瑾行汇报了一遍,那苏锦锋的确很深情,为了保住盛云柔,基本上自己一个人把所有事情都扛了下来。
“听着,接下来我们这么做……”
薄瑾行眼底氤氲着熊熊怒火,说出的每个字都铿锵有力。
易凯听了他的计划,不由得倒抽了口凉气,“爷,您这是不光要针对盛家,还要把苏家往死路上逼啊……”
爷发火真是太可怕了,他心里不由得为苏家默哀几秒。
“不给他们点教训,他们就真蹬鼻子上脸了。”
薄瑾行挂了电话,眸色渐沉。
即便抓不到他们制造假货的把柄,他依旧能轻而易举地让苏盛两家辛苦了半辈子的事业付之一炬。
当天,商界动荡,海城上空由晴转阴,猝不及防地下起了瓢泼大雨。
薄氏集团的官博发表了几篇博
文,宣布薄氏旗下再成立几个小公司,计划开展的业务,与苏盛两家正在进行的项目不谋而合。
海城商圈本就是僧多庙小,而且薄氏集团的业务定位精准,显然是冲着苏盛两家去的。
明眼人都看得出,这是薄氏集团打压他们的手段。
原本盛氏集团因为跟苏家未来可能会联姻而股价上升不少,这下被薄氏这么一搞,一切都回到了原点。
投资商们都是见风使舵的主,没有人敢跟薄氏作对。
见薄氏集团已经公开跟苏盛两家宣战,于是一个个立马倒戈相向,争先恐后地跟他们解除了合约。
不光苏锦锋和盛云柔一起合办的那个小公司,就连苏氏集团的公司本部,也难逃厄运。
正在进行的项目被迫中断,资本抽离,银行也不给贷款。
他们损失惨重不说,连股价都接连下跌。
盛氏集团就更不用说了,本就在倒闭的边缘摇摇欲坠。
多亏苏家帮扶和提携,才能勉强度过上次那次危机。
结果这次,连苏家自己都是泥菩萨过江,自身难保,自然也无暇顾及他们。
盛氏集团再次陷入岌岌可危的地步,盛京xx本来不
及反应。
网友对这种豪门八卦的敏感度异常得强,他们纷纷猜测,是不是跟半夏集团的假货事件有关?
毕竟就算是薄瑾行想为新欢出头,反射弧也不至于这么长。
苏锦锋帮盛云柔所做的一切都被苏家给知道了,他们一开始就不同意两人在一起,只是苏锦锋被鬼迷了心窍,一意孤行,最后才酿成了这种大祸。
苏家家主把苏锦锋叫去痛骂了通,苏锦锋气不过,忙不迭找到了盛云柔。
咖啡馆包厢内,苏锦锋看着眼前长相美艳的女人痛苦不堪。
他重重叹了口气,之前那点爱意已被蹉跎得一干二净。
“盛云柔!你知道苏氏集团的股价现在已经跌成什么样子了吗?我爸把我叫过去痛骂了一通,之前我为你所做的一切,他都知道了!”
苏锦锋的确很想跟盛云柔在一起,但是他并不想以牺牲家族企业为代价。
如果不是因为眼前这个女人,他这辈子都不会惹上薄氏集团。
盛云柔本就心里烦躁,自从出事以来,盛京雄已经快把她的电话都打爆了。
她原以为苏锦锋叫她来是为了解决问题,结果没想到一开口就是责怪。
“苏锦锋,什么叫为我?公司可是你自己同意开的,我又没逼你!造假货所获得的利润你一分没拿吗?明明就是受益者,现在出事,反倒把所有锅都甩在我身上!”
她看着这男人软弱的脸不屑冷哼了声,没想到这苏锦锋如此烂泥扶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