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重。
她跟江墨寒在身侧一声不吭，连空气都仿佛凝固了些。
“乔乔，你看出什么没有？我身体真的还好，我自己很清楚。”
顾南乔放下手里的检查报告，欲言又止地看向她。
“娜娜，你最近有没有经常感觉到疲惫，乏力和头晕？”
“没有啊！”齐娜眼神闪躲，“除了今天早上因体力不支而晕倒之外，没有过你说的那种现象。”
“真的吗？”顾南乔眉头轻拧，“要是有的话你就说有，身体这种事，不是你不在意就能痊愈的。”她补充道。
“哎呀，好了！”见乔乔一脸严肃，齐娜也不好欺瞒，“的确是有，不过那也许跟生病没什么关系，就是劳累。”
她固执己见，觉得乔乔一定是这些时日神经太敏感了，所以才这么担心。
“娜娜！你这脑袋里，有一块阴影！”
拿起手里的片子，顾南乔精准指向那处，“虽然我还不清楚那块究竟是什么东西，但我想，你这段时间的症状应该都跟它有关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