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秦总,我真的不能喝了……”
“我今天是来跟你谈生意的,咱们还有合同没签。”
“要不趁各位都在,您先看看合同。我这次可是拿了十二分的诚意,只要您答应为我的研究室提供药品,我绝不会让您吃一点亏。”
半小时后,顾南乔面前的桌子上已落了不少空酒瓶。
她虽脸色潮红,但意识还算清醒。
意识到秦剑锋对她图谋不轨,她再次表明来意。
倘若不是为了那批药材,她绝不可能隐忍这么久。
“顾总,您喝醉了,要不我先送您去楼上酒店休息?合作难道不应在双方清醒的前提下谈吗?来,我一定把您伺候得好好的。”
知道小秦总意图,房内的高管都找借口离开。
此刻包厢只剩寥寥数人,秦剑锋也无需再装,想要对顾南乔毛手毛脚。
他将双手绕到女人身后,表面是搀扶,实际上借机揩油。
“不用了小秦总,我自己能走。我车就在外面,既然您今天不打算谈合作,那我就回去了!”
顾南乔眼神眯起,挪动身子躲开,接着瞪回去一个冷冽的目光。
没想到这女人还是个硬茬,喝成这样还有反抗的余地。
秦剑锋眸色一暗,他就不信今天拿不下这女人。
然而,顾南乔一下子站起身来,娇艳的脸上,却满是愤怒,“秦总,你这是想做什么?如果你敢不客气的话,我立马走!接下来,你会为今天的行为,付出代价的!”
言辞间,都是凌冽的警告。
“呵,顾小姐,您别这么着急走啊?来都来了,就跟我好好聊聊?”
“顾小姐,您这就没意思了!我可以给你药材,谈生意嘛,女人做出点牺牲不是理所应当?”
听着秦剑锋这大言不惭的话,顾南乔当即便从桌子上拽出个酒瓶,毫不犹豫地把瓶底在桌边砸碎。
只听声尖锐的巨响,白色玻璃片四处飞溅。
顾南乔手握瓶口战战兢兢地挡在身前,看着秦剑锋这放荡不羁的嘴脸,冷言呵斥道。
“少废话!放我离开!否则我一定不会放过你们!”
有句话说得好,兔子急了还会咬人呢。
顾南乔强硬的态度,恰恰激起了秦剑锋骨子里那与生俱来的征服欲。
“顾小姐,您这又是何必?那破研
究室一年能挣几个钱?只要你跟了我,我保准你一辈子吃香的喝辣的!”
“闭嘴!”
不愿听这男人的胡言乱语,顾南乔声嘶力竭。
秦剑锋揉了揉发酸的股缝,眼神倏地冷了下来,“还愣着干什么,上啊!把她给我拿下!今天如果不在这酒店把人办了,我就不姓秦!”
随着秦剑锋一声令下,周围的高管便一哄而上,将顾南乔的视线给盖得严严实实。
她被夹在中间退无可退,握着瓶口的手微微颤抖着。
紧闭着眼,试图隔绝外界一切声音。
一股难忍的绝望蔓延至四肢百骸,她脑中情不自禁地想起一男人的身影,默默祈祷着。
“啊!”
人群逐渐散开,只听一声震耳欲聋的轰鸣,结实的包厢大门被人狠狠踹开。
薄瑾型面色冷峻地歪了歪领带,手里拿了根钢管,拽着顾南乔身侧那人的头发,便毫不犹豫地一脚踹了出去。
跟他一同进来的还有个保镖,快速同包厢众人扭打成一团。
顾南乔放下手中的酒瓶,瓶身同地面来了个亲密接触,仿佛触及到爆破点一般,在半空四分五裂
。
未免玻璃渣子伤害到她,薄瑾行长臂一拉,结结实实地将其揽入怀中。
顾南乔小心翼翼地抬眼看他,正午的光线微醺,正正好好地打在男人那刀削斧凿般的右脸之上。
他那深邃的眼里好似有浩渺星辰,情不自禁将顾南乔吸引。
“薄瑾行……你怎么……”
眼底积蓄了一层晶莹的泪水,她鼻头一酸,扯着男人衣摆的手下意识用力,时间静止,耳朵里传来阵阵轰鸣,分不清是两人谁的心跳。
“你没事吧?”
温柔的声线落下,薄瑾行轻轻揉了揉她的耳朵。
“没……”
顾南乔声线哽咽,脑袋摇得如拨浪鼓一般。
秦剑锋看着扭打在一起的众人慌不择路,临门一脚的事被人陡然间截胡,他指着薄瑾行的脸破口大骂。
“你是谁?干嘛坏老子的好事!知道我是谁吗?识趣的话赶紧带人滚开!”
着急进来救顾南乔,薄瑾行都忘了身边还有个人。
他轻轻安抚了下怀中的女人,三步并作两步地冲了上去。
锃光瓦亮的皮鞋踩着窗边的椅子凌空跳起,一脚踹在秦剑
锋脸上。
男人速度太快,他来不及避躲。
只见秦剑锋整个人飞了出去,鲜血和唾沫沾染到一块儿,连鼻子都来了个三十度偏移。
“砰!”
整个人摔在墙上,从下颚到额头有个明显的血印,是薄瑾行鞋底的纹理。
耳边传来阵阵电流声,他头昏脑胀。
支撑着身子暴跳如雷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