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盛云柔,你刚刚是什么意思?既然你那么喜欢挑衅,那我便让你尝尝招惹是非的下场!”
从两小只那事结束,顾南乔自诩对盛云柔已足够容忍。
可这女人非但不检讨自己,反倒变本加厉。
今天小晨曦生辰她都敢堂而皇之的动手,还有什么事是她做不出来的?
如果今天不给她点颜色瞧瞧,恐怕今后她还会对想想念念做出更过分的事来。
“顾……南乔,你敢!”
听着顾南乔这大言不惭的话,盛云柔分外惊恐。
她还没活够呢,怎么能就这样死在这女人手中。
她想用言语警告,可一张口又不自觉吞下更多的水。
她今天本就喝了很多,如今感觉肚子胀得像水球一样,稍微一动便一泻千里。
“我不敢?你可以看看我敢不敢!真把自己当个人了?”
始终没有停手,顾南乔在心里一直把着那度。
四肢无力地瘫倒在地,盛云柔一连吐了好几口水,有种绝处逢生的感觉。
可她对顾南乔的恨意只增不减,蓬勃而出的妒忌使人丧失理智。
她连滚带爬地站了起来,再
度朝顾南乔扑了上去。
可还未能触及她半分,娇软的身躯便被一股强壮的力量给硬生生扯了过去。
尾巴骨猝不及防地撞在坚硬的地板上,她五官都疼得蹙在一起。
入目是薄瑾行那张怒不可遏的脸,那双沉沉的黑眸冰冷得可怕,她芒刺在背,脸上惊恐万分。
印象中,即便是撞车那一次,薄瑾行都没有用如此憎恶的眼神看过她。
顾南乔在他心里难道就这么重要?
只要那女人一有危险,他便哼哧哼哧得跑了上来。
“盛云柔!赶紧给我滚!如果你以后再胡作非为的话,我一定会让你们盛家付出应有的代价!”
盛云柔瑟瑟发抖,泪水像决堤的河水一样簌簌而落。
她瘫倒在地,嚎啕大哭,歇斯底里地伸手指着男人那英俊的脸,大声控诉着。
“薄瑾行,你这是什么意思?!我跟了你五年,整整五年!你为什么要为了这么个贱女人如此待我!”
“这五年来我如此小心翼翼的,对待小晨曦比对我自己还好!”
“我在薄家低三下四又忍气吞声,就是为了能博得伯父伯母的
喜欢,好早点嫁给你,做你的贤内助。”
“可是你呢?这狐狸精才回来不过半年,就把你给迷的神魂颠倒。你们已经离婚了,离过婚了!即便他在你身边陪了你三年,那我们的5年又算什么呢?”
“你就是海城最不负责任的男人!我恨你!我恨你们所有人!”
摇摇晃晃地站起了身,盛云柔眼神迷离东倒西歪,看起来就像是发酒疯一样。
四周的宾客都吓得够呛,没想到这盛云柔竟如此疯魔。
在薄家宴会上大闹特闹,这人的胆子可真够大的。
此时此刻,盛云柔的脑子可清醒得很。
可她如果不这样做,就会被定义成故意伤人。
她喝醉了,喝醉的人耍耍酒疯又有什么不对?
只是顾南乔刚好是那个倒霉鬼罢了,她怪得了谁?
看着盛云柔这副疯疯癫癫的模样,薄瑾行的眸中愈加阴沉。
他如今后悔不已,当初就不应该听父母的话,与盛家订婚。
易凯迟迟赶来,赶忙让庄园的保安将盛云柔控制住,以免她又做出什么难以预料的事。
薄瑾行也懒得跟疯子周旋,轻描
淡写地瞥了她一眼,沉声道。
“马上把盛家人喊来,把人接走!”
“好的爷!”
易凯点点头,赶忙配合保安把人拉了出去。
薄瑾行这才注意到卫生间里瑟瑟发抖地顾南乔,她浑身上下都已湿透,透出她那纤薄裙摆下优越的身材。
男人眉头紧蹙进去将门关上,从架子上拿了个干毛巾,帮她擦着身子。
“对不起,是我没保护好你。如果我要是早点留个心眼就好了,你也不至于受这么大委屈。”
原本薄瑾行以为跟盛云柔说得已足够清楚,只是他错估了她的疯批程度。
看到顾南乔这楚楚可怜的模样他心如刀绞,连声线都不自觉放轻了些。
“没事,这事本来就不是你的错,不必跟我道歉。”
顾南乔的确受到了惊吓,但是也没有薄瑾行想得那么糟糕。
万幸得是孩子们不在,如果盛云柔敢伤害想想念念的话,今天就不只是溺水这么简单了。
“不,还是我的错。我向你保证,以后绝不会让这种事再次发生。”
别过脸,顾南乔并未回应。
薄瑾行的手一点点向下
,这纱质的裙摆还不是一般的透,将她裙内的里衣都看得清二楚。
“薄总……我,还是我来吧……”
慌慌张张地从男人的手中一把夺过毛巾,顾南乔若有似无地用它遮着某处。
薄景行看出女人眼中的困窘,当即便把身上的外套给脱了下来,披在她濡湿的身上。
“你衣服都湿了,要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