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再怎么慢都赶不上薄瑾行动情的速度,只见他现在已经不满足于亲吻,一把扯下了nancee医生的外套。
nancee医生此刻身材娇小的缩在薄瑾行身下,像只受惊的小白兔。
薄瑾行的右手紧扣住nancee的后脑,整个人吻得如痴如醉。
左手还在女人的腰际摩挲,顾南乔衬衫上的纽扣都被解开了颗。
算了,还是找个安静的地方吧。
接下来的事情是付费内容,可不是他能看的。
在附近的公园绕了几圈,他最终在一片林荫下找到了个不那么显眼的停车位。
然后将车停稳,毫不犹豫地下车。
顾南乔看到这一幕都惊呆了,还以为易凯会过来帮忙,结果没想到他事不关己,任由事态继续恶化下去。
顾南乔的额头布满黑线,她伸手推开薄瑾行的脸,一脸愤怒地朝车外大吼。
“你在干什么!薄总吃错药了,还不赶紧滚进来帮忙!”
听到顾南乔的呼救,易凯置若罔闻。
他只是个小小的助理,怎么敢坏薄总的好事?
感觉易凯已经指望不上了,顾南乔只能靠自己脱身。
他从袖筒中拿出根银针,可还未插出,胳膊就再次被男人给控制住。
他现在的情况已经不是酒后乱性那么简单了,所做的一切都是无意识的。
纤弱的身躯被死死钉在车门,好在她左手碰到了把手,门开的瞬间,马不停蹄地一溜烟跑了下来。
此时,易凯还在不远处的大树下抽烟。
顾南乔对他刚刚见死不救的行为耿耿于怀,踉踉跄跄地跑了过去,一把抢过他手里的烟头,狠狠扔在地上。
“你在干什么?我问你究竟在干什么?!”
“薄总他被人下药了,我没开玩笑!要是人人都像你一样一副事不关己的态度,那薄瑾行早就死了百八十回了!”
“要是想让他活命的话,就赶紧过来帮忙!否则如果事态恶化的话,就是大罗神仙也救不回他!”
劈头盖脸的被训了一顿,易凯原以为薄瑾行只是酒后乱性,结果没想到居然到了会危及生命的程度。
他看着nancee医生那严肃的脸,脑子也瞬间清醒了些。
月光均匀地撒在nancee那美艳的侧脸,她的妆都花了,易凯莫名的感到有些熟悉,好像……另一个人?
可是天色太暗,他还没来得及看清,就跟nancee医生一道回了车内。
只见薄瑾行正躺在后座抽搐,他的脸红的像猴屁股,黑色的衬衫也已被汗水打湿。
干裂的唇瓣一张一合,不断喊着“热”。
甚至还开始无意识撕扯着自己的衣服,就差当场给他们表演个脱衣秀了。
此刻易凯才明白过来, nancee医生说得没错,薄总并不是简单的酒后乱性,而是被人给恶意下药了。
“快,按住他!”
顾南乔轻轻推了他一把,易凯便赶忙上前将人给按住。
顾南乔飞速抽针,不由分说地扯开他的衣领,银针在手指尖转了一圈,不偏不倚地插入他背后的穴位。
想遏制住这药性根本没这么简单,他吩咐易凯开了车顶灯,又接连不断地扎了两针。
只见薄瑾行脸上的躁红在一点点褪去,身体也变得安分不少。
可是这针灸之术根本就治标不治本,她只能简单抑制住薄瑾行体内的药性,若想根除,还得行非常之法。
“nancee医生,薄总他怎么样了?刚刚多有得罪,你可一定要治好他啊!”
如果早知道爷被人下了药,他刚刚定不会那么愚蠢。
易凯有些后悔,如果nancee医生因为他刚刚见死不救的行为而拒绝帮忙,那薄总岂不是有生命危险。
“没办法,针灸之术只能暂时抑制住他体内的药性,但是并不能完全清除。”
“现在你把车开到最近的酒店,我自有办法治疗。”
“好,谢谢医生!”
听到nancee医生愿意治疗薄总,易凯悬起的心总算是放了下来。
他不敢耽搁,赶忙发动车前往最近的酒店。
易凯蹲下身将薄瑾行背起,前台看着这抱团而来的三人,连眼神都不自觉警惕了些。
“你们是干什么的,开房?”
易凯听罢赶忙将身份证件拿出来拍在桌上,“开房,麻烦快点,我朋友喝醉了!”
前台收过证件,眼神飘向他身后的顾南乔。
只见她衣衫不整,不光妆花了,连嘴唇都变得红肿不堪。
没有多问,前台就按照易凯的要求开了一间房为三人办理入住。
待人走远后才冷不丁叹息了声,现在这年轻人可真够乱的。
将薄瑾行背到酒店的大床上,易凯刚打算离开,顾南乔边一把拉住了他,面色冷然地吩咐。
“别走,去找医院多要些冰块来,我一个人没法治疗,需要你的帮助。”
“好。”
没再多问,易凯忙不迭出门去要。
顾南乔将浴缸中放满冷水,易凯便拎着一桶冰块,从门外走了进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