该死的,他这是赤果果威胁。
雨停了。
国师也走了。
正午的阳光炽烈地照耀在整座皇宫,将屋顶瓦片上的水被晒成片片湿痕,也驱走了大雨所带来的冷意。
姜早一个人就那么静静站在原地,远远看向皇宫外,不知在想什么。
此刻的她,没有阴沉,没有暴躁,没有跳脚,她面无表情地沉静地站着。
陷入沉思。
没人来打扰她,只不过会将一些消息送过来。
太子死了,是真太子,杀他的却不是顾远山,哪怕到如今,顾远山也无法下手杀死亲哥哥。
顾远山疯了,差点冲出去跟人拼命,却被锦衣金卫们死死拦下,打晕了。
皇后娘娘哭晕了,醒来就喊着要杀姜早,又被同样醒来的顾远山死死拦下,打晕了。
皇帝醒了,又昏迷了。
萝卜娘说,沈县令让人传来消息,他带着姜二筒他们离开了沈家,至于藏到哪儿没说。
何竹又出现在了皇城下,什么也没说,只静静待着。
三日过去。
顾远山亲自过来了,他说:“姜早,有人要杀母后,是江简,你知道他在哪儿吗?”
江简?
好熟悉的名字,又好久远的名字。
不知怎的,姜早忽地从某种奇异状态里醒了,如梦初醒,“不知道,你要知道了告诉我,我一定揍死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