简抬眸,凉凉瞅她一眼,转身上了马车。
总觉得男人似乎生气了,姜早无所谓地也紧跟着爬上车,该烧炉子烧炉子,该煮茶煮茶,很认真干活,力争让男人感受到真诚。
“这么闲,不怕弟弟死了?”
语气不要太讽刺,听得姜早眉眼直跳,差点想直接掀桌子,“呵,既然想等我选择,我没去之前,估计国师大人都会帮忙保护弟弟他们。”
“他们?”江简挑眉,“这么说,柳家还真是你亲戚?”
“嗯。”姜早毫不避讳地将曲折关系说出来,“以你的聪明才智,应该能猜出我想做什么吧?”
“不,我一个时时刻刻都在等死的人,没那么多精力猜。”男人依旧一副死人脸,懒懒靠在车厢内,“你知道的吧,我体内血液流失太多,造成了不可逆的致命后果,现在能活着能走路全靠最后一口气。”
他忽然笑了下,“姜姑娘,你让这样的我做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