端起碗猛喝了几口奶茶,试图把那种古怪的悸动按捺下去。
又因为喝得太着急而被呛了一下,红着脸咳嗽起来:“咳咳……”
阿斯尔忙抚上谢晏的后背为他顺气,青年慢慢平复了呼吸,脸颊和耳根的红晕却还没消退。
两个人谁都没说话,在热闹的欢宴中默契而近乎暧昧地沉默着,也不知在想些什么。
过了好一会儿,阿斯尔才重新开口,低唤了一声谢晏的名字。
男人的声音很轻,在嘈杂的环境中很难听清,谢晏却很清晰地捕捉到他的呼唤,转头看向对方,似用眼神问,怎么了?
阿斯尔挑起眉梢,深邃狭长的眼眸微弯,无声地朝谢晏做了个口型。
怕他看不懂,还拿两根手指比划了个“走”的动作。
谢晏的赫勒语水平确实还没到能读唇语的程度,却也莫名心领神会,明白了阿斯尔的意思。
如果他没有喝那么多酒,现在还完全清醒着的话,大概会意识到自己正在跨过某道“危险”的界限。
但微醺的醉意和剧烈运动后残留的兴奋模糊了这种感知,谢晏没有拒绝,只任由阿斯尔牵起自己的手,稍一使力便把他带起了身。
他们悄无声息地从宴席上溜走,一人骑上一匹马儿,在皎洁的月色下纵马驰骋,离人群聚集的王庭越来越远。
喧嚷的歌舞乐声逐渐隐没在夜色里,广袤的草原上只能听见他们脚下答答的马蹄声,还有疾驰带来的呼呼风声,在浩大的天地间宛如赶赴一场隐秘而盛大的私奔。
也不知过了多久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