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你从通天巫那里拿回来的那个包。”
谢晏所说的包裹,和他从天而降时的白色羽翼,在乌伊尔和赫勒族人看来,都是天上降下的“圣物”,若里面有药,也应当是足以起死回生的“神药”。
“若可敦愿将神药赐予额里赤,我愿为他回王庭取药!”
乌伊尔当即单膝下跪,右拳紧紧抵在左胸,清亮的目光灼然望向谢晏。
周围额里赤的战友们见状也纷纷效仿,谢晏看着他们年轻又坚定的面容,声音微哑:“我也没有完全的把握,万一你去取药再遇袭受伤,或是那药没用……”
乌伊尔摇头,咧嘴笑起来:“我是坦格里赫勒的勇士,不害怕受伤!额里赤是我们的兄弟,他为了族人的安全冒死报信,只要有一丝可能,我们也要救他。”
“好。”
没有时间再多犹豫了,谢晏扶起乌伊尔,最后叮嘱他道:“如果遇到危险,不要勉强。”
乌伊尔用力点头,托付其余人务必保护好可敦,随即飞快跨上战马,朝着聚居地的方向驰骋而去,消失在晨光熹微的林间。
高烧不退的额里赤短暂醒来后又再次陷入昏迷,谢晏让巫医来继续照看,坚持物理降温,尽量撑到乌伊尔归来。
在等待的时间里,谢晏同众人一起吃了些干粮当早饭,顺带问起关于“哈日赫勒”的事。
一听他提到这个名字,几个赫勒战士都露出愤恨的神情,咬着干硬馕饼的后槽牙恨不得将那饼子当成敌人咬碎。
谢晏从女孩子们那里听过一些赫勒的历史,但那时只了解了个大概,现在才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