伤员同骑,不放心地嘱咐了一句:“小心些,尽量不要碰到伤口。”
那受伤的战士还有些意识,谢晏又鼓励对方道:“坚持住,很快就到了!”
或许是神使的鼓励起了作用,那战士竟当真撑着一口气坚持到与族人会合。
夜晚的山林中光线幽微,为免暴露位置连火把都已熄灭,谢晏只能隐隐约约看见林子里的人影。
走到近处才看清那一张张惊惶警觉的面孔,赫勒的女人们扶老携幼,雌鹰一样的眼眸在黑暗中隐有亮光。
“可敦!您你终于来了!”
女孩儿们熟悉的声音响起,萨娜与她的小姐妹们围拢上来,谢晏一下马,便被她们簇拥着往树林更深处走。
族人们都为他让开道路,在保护圈的中央已搭起简易的庇护所,是留给可敦和萨满巫的位置。
那受伤的战士也被搀扶到帐篷前,巫医们点起微弱的火堆,一边口中念念有词,一边有条不紊地为伤者清理创口。
在男人痛苦的闷哼声中,巫医用烧烫的匕首划开中箭的部位,飞快拔出箭头。
皮肉狰狞绽开,鲜血再次汩汩涌出,那为首的老巫拿起烧得通红的烙铁,正欲用烙烫的方式止血。
看到这一幕,原本都快放下心来的谢晏又坐不住了,连忙喊道:“等等!”
他几步走上前去,半跪在伤员身旁,先用按压的方式减少伤口出血,又抬头问:“有酒吗?还有针和线,如果有的话,请让我来替他止血包扎。”
那老巫闻言,并未反对,只放下烙铁,对身侧的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