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一边袖子,露出大半饱满精壮的胸膛,爬满文身的肩头刚愈合的伤口还有明显的痂痕。
“你会说话了!”
男人眼睛一亮,面露惊喜。
说完又好像发觉自己这话不太对,笨拙地补充道:“我是说,赫勒话。你会说赫勒话了?”
区区一门外语,不是有嘴就能学么?
谢晏颇自得地抬了抬下巴,哼笑一声道:“我是‘神使’,当然什么都会。”
他还会八国语言呢,汉语英语俄语法语德语日语葡萄牙语西班牙语——就是不知道这个世界还会不会有这些国家。
谢晏忽然没来由地感到一丝怅然,他话音顿住,阿斯尔便很给面子地接上夸赞道:“谢晏,你真厉害!”
阿斯尔夸得真心实意,单膝下跪,半蹲在谢晏身前,视线由充满压迫感的俯视变为微仰。
他的眼睛是很纯正的金色,在灯火映照下泛着暖光,笑意让冷厉的眉眼柔和下来,谢晏垂下眼看他,听见他问:“谢晏,你想和我说什么?”
“你不喜欢鹿角帽吗?赫勒的可敦都要有一顶鹿角做成的冠,我想你也要有。”
阿斯尔仰着脸,认真地说:“除了鹿角帽,还有鹿皮,等匠人们鞣制好给你做成裘衣,正好可以入冬穿。你穿白色的好看。”
男人说着,捧起谢晏垂在膝上的手,他略深的肤色和掌心常年挽弓留下的茧子,更衬出谢晏手指修长白皙如玉,捧在手心如同捧着明珠。
“你想要什么,我都给你找来,你喜欢东珠吗?乌澜江入海处产的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