？”
盛凌雪的脸忽然红了起来，可红了之后，又白了起来，“疼……”
秦肆年看了一眼她的腿，随即抱着她快速离开了房间。
只是，当从楼上下来的时候，便见封牧衍站在庭院内，还是原来的位置，只是不同的是，他的手中多了一把枪。
盛凌雪看见枪，脸色瞬间苍白
，“封牧衍，你要干什么？”
封牧衍阴沉的目光落在她的脸上，“盛凌雪，你真的不爱我了吗？”
这样的话原本不应该说出口的，可是秦肆年轻蔑的脸一直在他的脑海中飘散，无论怎么样都弄不走，他就开始自我怀疑了起来。
盛凌雪明明很爱他的，曾经，他们在一起五年。
那五年，不只是叶墨寒的人格出现，他的人格也偶尔出现过，每一次都会看见她满眼星星的看着他，仿佛他是她的整个世界一样。
可他出现的时间不长，很快就会陷入沉睡，而再次醒来时，他会忘了她是谁。
而记忆，也是最近才出现的。
所以，他后悔了，他想要把她抢回来，她是爱他的，她怎么能跟别的男人在一起？
而此时，他迫切的看着她，想要得到他想要的答案。
只是，那答案注定让他失望了。
“我不爱你。”
盛凌雪的声音很软，但语气却很冷，随即便移开了目光。
封牧衍的身影摇晃了一下，随即苦涩一笑，看着他们离开的背影，他的目光阴鸷起来。
“盛凌雪，你不能不爱我，就算是死，你也必须和我死在一起。”
“砰！”
枪声响起。
盛凌雪惊恐的看着秦肆年，便见他的脸迅速白了下去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