剑光擦破了脸,一阵刺痛。
沈婉宁停了下来,后知后觉的看着地上的墨发,不多时便有一滴温热的殷红滴了上去。
所有人都被这变故惊呆了。
江鹤厉握着剑的手颤了下,一瞬被他隐去,又是那个冷厉决绝的将军。
好一会儿,沈婉宁缓缓转头看向他,扯了扯嘴角,眼底不见一点笑意:“看来你是认真的。”
她说这话时,脸上还在不断的流着血,流到下巴,然后滴落。
江鹤厉眸光闪动,面上没有一丝变化。
这时才终于有人反应了过来,军师忙过来拦着:“将军不可啊!现在还没有确实的证据证明沈大夫就是那个细作。”
沈婉宁似乎没有听见他的话,只定定的看着江鹤厉。
其他人这时也反应过来了,丝毫不敢说话。
江鹤厉冷着脸,道:“若你不是,那我问你,般木从何而来?”
他们都知晓,中原几乎无可能生有般木,只有蛮族那边有可能见其身影。
沈婉宁此时身上就颇有一种懒得应付的感觉,她看着地上,随口道:“捡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