坐在椅子上给江鹤厉把了个脉,然后蹙了蹙眉。
她上回给江鹤厉治疗的时候,江鹤厉虽然毒素已经沉积多时,但毒并未入五脏六腑,只伤及肌理。
这段时间沈婉宁也给江鹤厉配置了一些清除毒素的药,因为担心他身体虚弱,虚不受补,故不敢用猛药。
只是即便如此,情况也应该越来越好才是,怎么会反而越发严重了?
难不成真是今天把江鹤厉气狠了?沈婉宁心虚的一瞬间,随即排除了这个想法。
事情有些不对劲,沈婉宁皱了皱眉头,打算等江鹤厉醒了以后和他交流一下。
难不成现在还有人在持续给江鹤厉下毒吗?
沈婉宁心里打了个激灵,制止住自己继续深思。
景王府在江鹤厉的掌控下,和铜墙铁壁无二,谁能在这样的情况下继续给江鹤厉下毒?
若事实真像她想象的一般,那这人……恐怕是江鹤厉非常相信的人,唯有如此才能近身。
沈婉宁打住自己的想法,专注眼前。从脉象上看,江鹤厉的毒素已经深入骨髓。
沈婉宁在心中默念了两遍血清素,直到手中出现一抹冰凉,她拿着变出的血清素针剂给江鹤厉注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