措物资。第一批过冬的物资马上就起运了。”
哦哦哦,“那我知道了!我爸我妈回来跟他们说一声,我挺好的,睡下了,明晚我给家里再打。”
好!
挂了电话,他把床头的报纸放下。晚报一般会有电视节目预告,他看见节目预告上说,明晚是慈善晚会,邀请爱心企业家云云。
这是在募集救灾款项呀!按照报纸上刊登的捐赠数额,自家的捐赠额绝对是头部。可爸爸也没说要来参加晚会,他还以为明儿能一起吃饭呢。
第二天一早起来,呼机就响了,是周齐。
他给回过去,“干嘛?赶紧说,我再不走就迟到了。”
周齐住留学生宿舍,但他们的宿舍管理很严格,不能随便留朋友住宿。而且,也不许他们在外面住宿!但就一点好,那就是单间,带卫生间洗浴室,什么都有。
学校大了,大一基础课又多。从开学到现在,两人拢共也就见了两面。
周齐还一副没睡醒的含混音儿,“你那里有多余的西装礼服吗?我这边的没法熨烫。借一身穿一下,十点有个慈善捐赠,我爸和我大伯要带我和周楚去!对了,你爸肯定也会去的吧。”
我爸怕是不会去了!而且,这应该是录播。白天举行,晚上在电视上播出。
金镞看了看衣柜,还真没带礼服,不够家里应该有。但是,京城不是香江,“穿礼服不合适!这样,你穿个平时穿的夹克,把校徽戴上,这就足够了。”
开什么玩笑?
“没开玩笑。”弄的西装革履的,真不是那么一回事,“你要是听劝,就这么去。要是不听劝,我叫司机马上去家里给你取一套。还有,我的西装你穿着能合适吗?”
“我比你矮三公分。”
“可你的腿比我短了不止三公分吧?我的裤子你穿上得搭一个高跟鞋。”
滚!怎么这么不要脸呢。
周齐到底是听劝了,就是一身夹克搭配一条牛仔裤,再加一双运动鞋。然后取了校徽别在胸前。
头发长了,他甚至去理发店直接给理成小平头。
等周楚收拾好出来的时候,周齐愣了一下,“你也没换礼服?”
周楚拉着一张脸,眼圈红红的,脸还是肿的,“不想收拾。”
是庄家那个谁也会去吧,所以不想打扮?
周齐什么也没说,两人出门,司机在门口等着。周楚回头看,“这就走了?”不等那谁了?
“金镞没说要去。”周齐先上了车,喊她,“快点,别迟到了。”
先去酒店,跟大人汇合,这才出发。
周魁元是周家的当家人,是周楚的父亲。一看见女儿这么着来了,就先皱眉:“衣服没送来?”
周齐赶紧道:“大伯,我觉得内地跟港城还不一样,我们这样……这叫朴素。这是灾情募捐,我觉得朴素一些正合适!楚楚这么打扮,是我叮嘱过的。”说着看楚楚,“把丝巾取掉,校徽被挡住了。”
周楚这才摘了丝巾,塞到大衣的口袋里,又把大衣的扣子规规矩矩的扣好。
周齐就把周楚往前推:“您看,这不挺好吗?”说着再推周楚,“去给大伯拎包。”
周楚伸出手,“爸,包给我吧。”
嗯!周魁元面色松了一分,说周宋元:“周齐长进了。”
周宋元看了儿子一眼,提醒道,“大哥,时间不早了,该动身了。”
去会场的路上,前面那父女一辆车,后面这父子一辆车。周宋元扭脸问周齐,“老实说,这么打扮是谁的主意?”
“衣服没熨烫,找金镞想借来着。他说平时穿什么这次就穿什么,提醒我戴校徽……我是看大伯黑着脸,又要说楚楚,我才揽到我身上的。”周齐把手塞到衣服口袋,看着窗外,“其实我们不出席也行吧。”
周宋元问说,“金镞不出席?”
“他爸出席不出席……都不一定。”周齐就道,“我觉得大伯有点刻意了!做好事虽不至于说不留名,但人家不刻意的宣扬,这样的态度我觉得也很好。短期内可能没有咱们的名声盛,但是从长远来看……”
周宋元摆手,“咱们跟金家不一样!金家的根就在内地,咱们则初来乍到。他们不需要这个势,但咱们需要。”
周齐几次想反驳,但到底忍住了,“我就是觉得……有目的的为善……”
“闭嘴吧!这话别叫你大伯听见。”说的都是些什么?
周齐:“……”他扭脸看向爸爸,“爸,您叫我来这边上学,不就是为了融入吗?按照这边的思维方式,人家讲究的是‘无私奉献’,是‘默默无闻’!”好事做了,可以叫别人来夸,咱自己就不要往高调的闹了,这难道错了?他就说,“我觉得在这一点上,金总就是做的好……”
周宋元看了儿子一眼,“我之前跟金总通过电话了。”
人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