终身的事的。女子,贞洁为要!”
林檀抿嘴,手一下子抽回来了,“母亲慎言!圣上的言辞岂可随意猜度?”别人还没说什么呢,身为家里人,却这么说话,是否过分了些?
桐桐轻笑一声:“夫人这是说我呢!”
林檀猛的看向桐桐:“你……”你知道了?
桐桐接了一句:“是啊!我也觉得女子当以贞洁为要!什么一女二夫呀,背信弃义……林家的家教是做不来这些事的。”
白氏咬唇,“你在说谁?”
桐桐看她:“没有啊!我这不是顺着您的话说吗?您怎么还恼了?”她拍了拍胸脯,一脸惊讶的样子,“难不成谁家真出了这样的女子不成?那可大大的不该呀。”
白氏指着马车外:“滚!滚下去!立刻!马上!”
林檀的脸青了白白了青的,姑娘家的脸面多重要呀!谁家这么训斥姑娘?外面还有下人跟着呢!
桐桐却不以为意,斜靠在马车上,冲着白氏笑,而后问了一句:“母亲,手心疼吗?”
白氏的手马上往袖子里缩!
桐桐一把拉住了白氏的手,手心都已经破了,这个角度不可能是她自己抓破的。
她啧了一声:“真是姐妹情深呀。贵妃娘娘跟您许久不久,想您了吧。”
说着,她就放了手:“夫人呀,我就是好奇……好奇您这么怕您的大姐,这是为何呢?您是侯夫人呀,父亲还在军中,正是贵妃娘娘仰仗咱们的时候。她那么一个人,笼络您还来不及呢,怎么就……这么不在乎您疼不疼呢?而您,又怕她什么呢?她知道您的秘密?您有什么把柄在她手里?”
白氏将手藏在袖子里,“不知道你在说什么!手是我自己抓破的,关娘娘什么事?你别太桀骜了!今儿敢那么对大皇子,那你以为宫里不会要了你的命?皇家的脸是那么好打的?”
“别人要我的命,我是不怕的。”桐桐看着她,“我其实更怕……母亲您想要我的命。”
说完,她朝外喊:“停车。”
马车慢悠悠的停下来了,桐桐从上面直接跳下来了,才一下来,林檀就出来了,“等我!”
桐桐转身接她,顺势上了后面那辆马车。
林熊被老王爷拉去说话,并没有一起回。
等上了后面那辆马车了,林檀才看桐桐:“你刚才说的……是什么意思?”
桐桐只说了一句:“我只知道,贵妃和夫人之间,有秘密。”
谁是二嫁?
“白贵妃。”
她以前是?
“建章太子的良娣。”
林檀不可置信的看桐桐:“当真?”
当真!
“我娘……当年……当年……是不是因为她们的秘密,所以才……”
桐桐其实想说:若是真怀疑,偷偷的开棺,怕是能找到线索也未可知。人生了孩子之后突然病了,然后病死了,这很像是产后的病症。产后女子殒命者多了,这并不出奇。林家后院干干净净,没有后宅阴司,这好似都特别合理。
可若是真的洞悉了某种秘密,而被人趁机做了手脚的话,那只能是毒。
只要是毒,便是只剩下白骨,也定能判断的出。
但显然,这……很难叫人接受的。
除了这个法子,唯一可行的就是:“找出当年的老人!”那些伺候的人都去哪了?或许能找到什么蛛丝马迹也未可知,“但就是一点,千万得谨慎小心……如果父亲一直不让查,那怕是……咱们府里也不大干净。”
府里不干净?
“嗯!”跟建章太子牵扯太深的,当然得密切关注。这个不管是谁坐在上面,都会这么做的。便是自己,也不例外。
她这么想完,突然就愣住了:我是疯了吗?突的生出这么离经叛道的想法?什么叫做我坐在上面也会这么做的?!
她打开车窗透口气,不敢想了!不能想了!再想下去,我都得觉得我脑子大概是不怎么正常了吧。
所以,现在想点什么转移一下注意力呢?
嗯!想想他穿的胭脂红的袍子,当真是好看。
再想想,明儿他是不是就能大大方方的来家里了?
不去宫里上学真好,是不是能跟他出门了呢?是啊!感觉特别想出门走一走。
对了!还有,老王爷让他带自己去看看那位跟亲爹相交莫逆的叔父。
要是跟他出门,穿什么好呢?
下了马车她就往院子里跑,回去就找六子娘,“我记得之前有一身我没往宫里穿……帮我找出来熨烫好挂起来,我明儿要穿。”
哪一身?
“就是那个鹅黄的小袄、嫩绿的裙儿那一身!”说着,想起来了,“我记得有一对白玉的镯子,素面的,我要戴那个。”
正说着呢,清韵捧了锦盒递过来,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