桐轻笑一声,“好啊!怎么玩都行。”
刘想挨着变哥去坐了,两人对视了一眼:童老师对数字这东西比一般人都敏感。
反正人家看了会计类的书,没去考会计资格证吧,但公司的账目是糊弄不了她的。当然了,顶级名校毕业,这自然属于智商很高的那一类人。就像是金老师背台词永远不要人操心一样,人家就是背的更快,记得更牢靠一样。不敢说过目不忘吧,但三四遍之后就不用再重复了。
手洗牌对记忆力超群,对数字敏感的人来说,更占优势吧。
而且,很神奇的,童老师扔骰子很有讲究的,只要她坐庄,她扔出来的骰子永远都是从她面前抓起。而牌面一抓起来,就一手的好牌。
两圈,除了祁总剩下可怜的两根签子,代表着二十万之外,其它两人输了个一干二净。
本来就不剩多少的,撑了两圈。
本来还剩下一小半的,在两圈之后正好输完了。
嘴上说续签子的,其实压根没动。
祁总是一点也笑不出来了,“原来童老师是高手呀。”
“真没打过!”桐桐起身:“就是运气好!我这人一向运气好。”
“若真不会打,还能赢成这样,那童老师一定是聪明人。且聪明绝顶。”
桐桐摆手:“我从不自诩聪明,但我这人最烦自诩聪明的人。”
祁总:“……”完全不懂这是什么意思!咱又没得罪你。或是你们不愿意合作,那可以明说嘛!
桐桐指了指一晚上都没敢动地方的小姑娘,“祁总的面子还是要给的!这个姑娘外形条件挺好的,《暗恋》开拍,叫她去试镜吧。如果演技还过的去,女二可以给她。”
这姑娘忙起来,“童老师,我叫王苗……”
祁总愣了一下,便哈哈大笑,说王苗,“还不谢谢童老师。”
“谢您了。”王苗九十度大鞠躬,然后慌忙的去找酒杯,“要不,我敬您一杯吧。”这么说完,又觉得不对,“您不能喝酒,我敬您。”一边说着,一边举起杯子就要嘴里倒。
桐桐抬手一把拦住了,将她的酒杯取走,把小姑娘漏肩的衣领往上拽了拽,“小姑娘家家的,大晚上的喝什么酒呀。你这样出来,家里的父母该担心了。好好努力,自然有人看的到。好好准备,多提高……你需要一个健康的形象才能走的更远。早睡早起,不抽烟不酗酒,艺人想红,羽毛特别重要……”
王苗眼圈红了,不住的点头,不敢叫眼泪掉下来。这是好话,说给自己,也是说给祁总的。要想培养摇钱树,就别带着出来混这种场合,是这个意思吗?
听懂了就行,桐桐没再管,而是起身指了指牌签子,看了刘想一眼,“替这两位老总把这些钱都捐了吧。”
刘想笑着应是,“您跟金老师先回,剩下的事我跟变哥料理。”
桐桐这才去看金老师,一瞬间笑的像个甜豆豆,满脸都是‘我很棒吧,快来夸我’的表情。金老师笑着起身,拉了桐桐的手,跟三人告辞,“今晚玩的很尽兴,以后……咱再好好玩。”
好的!好的!
可他娘的,等人走了,都没明白这是怎么把人给得罪了。
肯定是得罪了的!之前真没意识到这一点,是对方在牌桌上杀的一点都不客气,这才意识到,对方明显是生气了,存心给教训的。
可完全没有道理呀!今儿是第一次见面。之前有所耳闻,都只是听过而已。见面真是第一次,没合作过,也没交恶过,完全莫名其妙。
变哥也拿不准呀,这边寒暄着,那边给桐桐发消息:他们到底怎么了?
要是真得罪你们了,谁他娘的给他们脸?
一提这个桐桐就生气:我对面那个,他竟然敢摸我男人的手。
变哥一愣,面色特别的奇怪:对方有没有那个毛病他不知道,但他肯定没那个胆子。
所以,不小心碰了你男人了,你一晚上赢走了对方一千万。
连带的祁总和另一个也倒了霉了。
他抬手搓了脸,都不知道该怎么跟人家说。
祁总还问呢:“老孙呀,咱跟金老师不认识,但你是熟人呀!到底是哪里得罪了。钱是小事,就是这个事吧……”
钱真的不是大事!变哥似笑非笑的看那个疑似‘耍流氓’那位,“你是不是碰人家男人的手了?”
啊?
变哥点头:“啊!”就是你想的那个意思。
然后几个大男人面面相觑,把祁总给笑的不行,“就因为这个?”
对!就因为这个。
那人赶紧摆手,“真就是想整一下牌,不小心……得得得!不说了!金老师这个人,当真是贵的很呐!”
无意间碰了一下,今晚上小三千万没了。
可这就完了吗?变哥这人跟什么人都能混一桌吃吃喝喝,金老师却不行。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