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能进行下一阶段。”
听肖欧说,疼的嚎了好几天,但到底是自己撑着扶住能站起来了。
桐桐一边给行针一边说肖若:“没你以为的那么疼,很多疼是你心理暗示来的。你得坦然,长好了,恢复一定功能了,自然就能站起来了。你自己没注意,你看看你的脚趾,动动看……”
她动了动脚趾,大拇指是可以动的。
她愕然的瞪大眼睛,肖欧也愣住了,过去扒拉肖若的脚趾,自己给哭了,“真的动了。”
是吧!所以,别自己给自己加压。
行了一趟朕,出了一身汗,“行了,先每天简直站十分钟,一个月以后,早中晚各站十分钟。咱再看看效果!”
大夏天的,空调屋里,还给出了一身汗。肖若就催:“姐,你赶紧回吧,洗个澡就休息了。”
嗯!回了。
回去的路上,等电梯的时候给鲁高工打电话,想问问他和老爷子的一些下属的情况,人家上了礼金了,老爷子老太太现在那位置,人家家里有事,是不可能通知他们的。都是事过了,看望他们的时候提一句。这种的,就属于人走茶凉的交际。人家看着俩老人的面子,行了重礼,老人又不是没后人,不能假装不知道呀!林有渠甚少关注这个事,林疏寒估计也没想到。那就得有人把这根线给捡起来。
本来还急着,说是上山之后要说这个事的,结果刘华在,一打岔给忘了。
现在想起来了,结果电话打过去,那边电话占线。这是跟谁在通话呢吧!
桐桐又给林溪源打过去,说这个事。
老爷子给欣慰的,“你想到前头了,就得这么着。回头或是你,或是斯业,或是你哥,不管谁过来,取一下联络的本子。”
好的!说了几句闲话,她又问:“我奶奶忙着呢。”
嗯!跟小董通电话呢。
董明又把电话打给了老太太,鲁高工就说:“……斯业跟他家的人一样,都是实心眼。我们还就喜欢这实心眼的孩子。”
那是!谁都喜欢实心眼。董明就说她家女儿:“华华这孩子,是个直肠子。一根肠子通到底,没心眼。”
是!孩子也没什么不好的。可自家孙子实在厌烦靠近,那这就得跟人家把话说清楚的。不能拖着人家孩子,对吧?人家孩子说不想读研了,什么意思呢?这不就是说,不存在因为几岁的年龄差,非得叫一个等一个的情况。言下之意,随意都能考虑结婚。
这就不合适了!不管是不是结婚,都不能因此耽搁学业。哪怕是自家孩子有意向,那等三年又如何?就是再等六年又如何?问题不大。
可这不是……自家孩子不仅不愿意,还强烈的排斥了吗?
鲁高工能怎么说呢?她只得委婉的说了:“现在这年轻人,一会子一个主意。我家这小孙女,开学才大一,就已经在考虑换专业了。我看她不是在考虑跨专业考研,她是已经想着转专业了。不过好在,物理到应用物理,大一学的都是基础课,就是换了专业问题也不大。”然后又说桐桐,“学了兽医,可能后悔了,又去钻中医,还不言语,自己琢磨。这姐俩不省心就算了,你看疏寒,学的道路桥梁,都实习结束能入职了,他跑去考公了。一个比一个主意大。我呀,是说不动了!过年的时候,多少给介绍对象,结果呢,一个都没去见。我说,好姑娘遇上了就别撒手,要不要好姑娘都被挑走了,结果呢,人家说没遇到合适的,不急!你说气人不气人。”
通完电话,董明放下电话就懂了,这是人家委婉的拒绝了。
儿女婚事这事吧,没缘分,这说不上生气。也说不上就把谁得罪了,没有这样的事。要真这么着,那可太小心眼了。
就是觉得挺可惜的,疏寒那孩子很稳重。说起来,这都算是世交了,知根知底的,再妥当不过的婚事了。
但既然不行,就不能叫孩子再去了。
她就把葡萄递给女儿,“今儿去山上,怎么样呀?”
刘华不吃那葡萄,没熟好,酸不拉几的,不爱吃!她摸了一个桃子,一边拿着遥控器给电视换台,一边嘴上应付着:“挺好的呀!林家爷爷奶奶都挺喜欢我的,我跟方苒玩的挺好的。”
“那也不能总去呀!那不是一般的地方,知道没?”
知道了!以后不经常去。
董明看看吃的香甜,看电视看的投入的女儿,直接起身去了书房,跟刘安平说这个事。
刘安平觉得无所谓,“青年才俊多着呢,林疏寒……我也并不怎么看好。”
哪里不好?你怎么早不说。
刘安平将眼镜摘了,“并不是十分满意就是了。”
哪里不叫你满意了?你这人真是的!
刘安平就问说,“你喜欢那孩子什么?”
“稳重、自持、做什么都一板一眼,恰到好处。”
刘安平睁开眼睛看她:“问题就出在‘恰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