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名字吗?
护士就笑,“在保健楼,你去撞撞,看能不能碰见?”
把肖若说的心里纳闷,人家病了你笑什么。怎么还住保健楼去了?是林家找关系了吗?
她往保健楼去,在路上又打电话,这次那边接起来:“喂——”
“姐,你在保健楼吗?”
在!刚到!晚上还是再过来号脉一次。再说了师兄安排到下面的县里去,不给病人交代一声,这叫不负责任。所以,下半晌又过来了。
才正交代事情呢,电话没接。等到了外间了,发现事肖若。她好长时间不联系了!是在医院看见自己进了保健楼吗?
她就问说:“你在医院?”
“我在保健楼外、”
桐桐正要走呢,就说,“那你在外面等我几分钟,我马上出来。”
哦!好的!肖若捏着包,医院这地方最容易丢钱了。也不知道这一万够不够交住院费的。
可谁知道再看到姐姐,不是穿着病号服,而是……白大褂。
“姐?”
桐桐就笑,将手里的饮料递给她,指了指边上的长椅,示意她过去坐,这才问说,“怎么到医院了?哪里不舒服?”
肖若才想说是妈打的电话,想了想,这么说只能叫姐姐更反感妈妈。她只得说,“哦……看见个人像你,问一声。还以为你哪不舒服呢。”
桐桐伸手抓了肖若的脉,抑郁、焦躁、失眠,断断续续的上火,导致口腔溃疡、咽喉疼痛反反复复不能治愈,“你这嗓子是要唱歌的呀!出现问题了,怎么不及时就医呀!再迁延下去,你就再唱不了歌了。”
肖若无所谓的笑了笑,“我玩玩乐器就好,不想唱歌了。”
其实那个单曲成绩还可以吧。
肖若局促了笑了笑,“那个……知道你不是病了,那就没事了!你忙吧,我先走了。”说完,把帽檐又往下压了压,起身摆摆手跑远了。
桐桐拿着手机翻了翻号码,还是打给了高文文。
高文文惊讶极了:“抑郁?”
嗯!“我也不知道她的近况,她也不会说!但这种情况,既然知道了,我还是要郑重的说一声的!肖叔叔不知道我的情况,我说的他未必信!我告诉你一声,你跟家里的长辈说一下,肖若这个情况持续下去,会很麻烦。”
高文文眉头皱的,“好的!我知道了,我亲自去叔叔。”
那就行了!
挂了电话,高文文都在想,是不是肖欧在家里欺负肖若欺负的有点狠呀,怎么就抑郁了?她出了房间跟妈妈说了,“这事不是小事,肖若才多大呀,这怎么就抑郁了?”
“给你奶奶和二叔打电话,得说。”
肖奶奶这才带着大孙女回大儿子家了,一听这个话,肖奶奶皱眉,“是不是在外面谈恋爱,这半年这孩子基本不回来,暑假也说在学校排什么音乐剧,要给校庆献礼,我也没太往心里去……”
肖欧都懵了:“那死丫头嘴硬的很,我要能给欺负抑郁了,她早就抑郁了!长到十九年都没抑郁,横不能是积攒了十九年才抑郁的吧。”说着都快哭了,说爸爸:“我的不对!叫她回来,要打要骂要报仇,我随她!”
肖允谦斥责了一句:“胡说什么?!跟你不相干!”
那能是为什么?
肖允谦只得给嫂子解释:“就是……就是跟她妈妈闹别扭了……”
高文文:“……”这更扯了!要是跟亲妈闹别扭闹的抑郁了,自己一年得抑郁十八回。
“我去处理!”肖允谦没法解释呀,也不能解释,“我去跟处理,没事。”
出去的时候脚下都打飘,还一个劲的说没事,那是没事的样子吗?
肖若看着父亲,能说什么?她把她一个人蜷缩在长椅上,“也没什么……就是时不时的总是想哭……有些事我想不通……我整晚整晚的睡不着……”说着,在长发上抓了一把,手心里十多根头发,“看!就是不停的开始掉头发……干什么都提不起劲。不想唱歌,不想上学,不想跟人说话……我就想一个人呆着。可要老一个人呆着,我又觉得我是有病,就想着,在人群里是不是能好点……可越是热闹,我是想哭……爸,我觉得活着真累……”
肖允谦喉咙一紧,鼻子一酸,“你知道什么了?”
肖若看着父亲,眼泪大滴大滴的往下掉,然后眼睑一垂:“我什么都不知道……什么也不想知道!”说着,就起身要走。
肖允谦一把拉住,“跟爸回家吧!你奶奶,你姐姐都在家呢。跟以前一样,好不好?”
不好!去哪都行,但我就是不想回家。 .w.com 请牢记:,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