帽,敢暴家丑于朝堂,你的嫡母便不能得逞,你的生母也便不会死。你畏惧的是你的嫡母吗?不!你怕人家指摘你,你怕你的官职不保!”
苏有吉匍匐在地,恸哭出声。
大皇子起身:“你说的那些案子回去整理好,然后交过来,回头便呈送刑部,此是你唯一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。”
是!臣遵命。
人走了,大皇子写折子。女官有利,但其弊该整治就得整治。
在此时上,小五也不能太护犊子。不能一触碰到女官,她就先戒备,这心态是不对的!
萧大人存了私心,但她若无把柄,苍蝇也无法叮咬无缝的鸡蛋呀。
萧大人面对女婿,心里也存了火气:“在殿下眼里,臣难道便无一丝公心?”
五郎转着手里的茶杯:“以您的女婿的身份看,能有您这样护短的岳丈,乃是某之幸!但若以皇子之身,面对您这样的阁臣……萧大人,您也并非一纯粹的臣子。”
这话真真是要气死老夫了!
纯臣?从古到今,翻开史书,能有多少才纯臣?
五郎看他:“可萧大人,从古至今,又能有多少个如太|祖、如父皇一般的赤诚君王呢?便是太子,你待他一腔赤诚,他必不会辜负你。若以此来比,萧大人,您的为臣之心,可对的住如此君王。”
萧蕴:“……”当时一口气堵在胸口,无可发泄了。
因此,五皇子说的是——事实!
五郎起身,“今儿这话万望大人好好思量。大人是何种立场,本不与我相干!可谁叫你我乃是翁婿呢?若是萧大人一意孤行,那本王就少不得叫人知道知道,本王到底是何立场。”
话一说完,就真走了。
只把萧蕴气的捶胸口,怎么女儿就嫁了这么一个一根筋的皇子呢?他但凡有一丝野望,自己都能想法子试试,朝储位上伸伸手。可是……徒呼奈何呀!有一个做阁臣的岳老子,他竟然纯然的认为太子亦是君子品格。
这岂不是滑天下之大稽!
萧夫人抚着萧大人的胸口,“老爷,你说,王爷会不会回去难为咱们女儿?”
既然都标榜君子,那怎么会迁怒他人?把心放在肚子里吧,此事是万万不会的。
萧夫人就道:“果然,无情最是帝王家!之前来府里,那真就是咱家的女婿,哪里有一丝一毫的架子。可事情一来,说翻脸便能翻脸。老爷,我很是有些伤心呢。”
萧大人叹气:“以后少去王府吧!老夫跟五皇子,压根就不是一路人。”
夫妻俩正说话呢,老管家站在屏风后面看萧大人。
萧大人便拍了拍老妻的手,“你先回去歇着吧!为夫得想想这个折子怎么写。去吧!今晚我就不回去了。”
好!“夜里冷了,炭盆多点两个。”
知道了!去吧。
萧夫人一走,老管家才进屋,“老爷,客人来了,在假山里安置了。”
走!
进了假山的密室,里面一个穿着黑斗篷的人,正背光而站。
“黑斗篷?”桐桐将陈掌柜送来的密信给烧了,而后皱眉。
果然,这事是有人在居中联络的。
四爷毫不意外:“不会毫不犹豫的起风的,必是有人又想搅动风雨了,查吧!再翻腾的清理一遍,就都知道怕了。”
结果第一天韩嗣源就进宫了。
他一进来往榻上一靠,就道:“我盯着的人,发现你也盯着,就进宫来知会一声,别冲突了。”
那是盯到一块去了,“一兄盯着谁?”
韩嗣源看着桐桐,这才道:“奢夫人!”
奢夫人?那个彝人女子?
“是!”
桐桐皱眉,“昨晚上萧蕴家的是她?”一个女人出门能这么方便。
“不是她!”韩嗣源道,“是她身边的一个护卫。”
护卫?此人特别?
“特别!”韩嗣源就道:“他本是寄养再韩家族里的后生……”
桐桐摇头:“为何我的人从未注意到此人?”
“此人是个容易叫人漏掉的人。他好赌,好斗狠,任谁看了,都不觉得此人有多少城府。他一直是府里的护卫,只因着跟韩家有些瓜葛,自小长在家里,比别人更自由罢了。”
桐桐就问:“此人叫什么?可有此人画像?”
韩嗣源从怀里掏出一张画像来,“你看看!此人姓郭,叫郭威。”
桐桐愣了一下,“你说叫什么?”
郭威?怎么了?
桐桐蹭的一下拿了画像,画像是个三十上下的汉子,很是粗犷的长相。她问说,“此人的妻室可是姓柴?”
正是!你也注意到此人了?
桐桐心里一万匹马狂奔而过。又追问了一句,“郭威可有子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