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背景的!随后,就叫人漏消息出去,就说,监狱那般的重刑犯有人开口了,说是要从妓|馆查间|谍、奸细和前朝余孽。”
小五皱眉,“那如此说,米大人不管此事?”
“他要管的,但这不是秋闱了吗?为朝廷选才,多大的事呀!天下仕子齐聚京城。天子脚下,出了这样的事,他不敢在这个时候叫闹出来。再者,你这个主管慈幼院的差役不是已经改善了那里的情况了吗?过去的事,早一点追查,迟一点追查,没关系。在事情已经被控制的情况下,他急什么?”
小五‘嗯’了一声,垂下眼睑,“放出消息之后呢?”
“之后呀……”桐桐就笑,“之后你再那个师爷,只说有人找你查问了,问那些女郎到底卖到哪了。有人怀疑买卖那些小女郎是为了培养奸细的……你叫他好自为之!你再看他会怎么做。”
然后呢?
“然后,衙门里又哪个差役最恶,你叫人拍了他的板砖,然后随便塞到哪个菜窖里,关上个三五天的,别人知道他去哪了……”
小五立马起身,手里的汤碗放下,抓了桐桐披风,披着就走。
她想,她懂了。
林三这个人,办事从来不讲规矩。
小五真这么干了。
先是师爷听说有人把慈幼院的人口买卖跟奸细案扯在一起了,这不是胡说吗?自己跟着太爷才上任多久了,这事扯的到自己和自家东家身上吗?
压根就没关系的。
可紧跟着,突然发现快班的捕头许三槐没来当值,而后家里也找了,外面常去的地方也找了,把能去的地方都翻了一遍,这才发现,这小子不见了,失踪了。
好端端的一个人,就这么凭空消失了。
许家来报案了,反正人不见了。生不见人,死不见尸。
这不是邪门了是什么?
米大人问师爷:“确实都找了,一点踪迹都没有?”
“接连大雨,路上行人少,无有目击证人。再加上地上泥泞,脚印杂乱,无从查去。”
米大人皱眉:“此人武艺高强,三五个好手都不能近身。谁能悄无声息的将人给带走,还没留下痕迹?”
师爷都不确定了,“此人莫非……来历有问题?”
“官员来来去去,可吏……却是铁打的!一代为吏,代代为吏……”
师爷心里咯噔一下,“徐捕头的父亲以前是大唐的衙门的差役,会不会他是前朝余孽。若是如此,那这京城里要真是藏什么人,他只要睁一只眼闭一眼,只怕藏污纳垢的地方都不少!”
米大人有些沉吟,“如此……便查!京城多有举子,为了举子们的安全的,打发人查客栈、戏楼、妓|馆,一家一家的查,登记每个人的来历。”
是!
于是,整个京城都热闹起来了。两个人负责一条街,回头还会随即交叉去查,因此,都别隐瞒。
青刺揣着银子盯着这个事呢,送银子套消息而已。
不消两天,果然就问出来了。
一个不打眼的差役收了五两银子,这才低声道:“醉春楼在京城的妓馆里,都叫不上名号。可醉春楼最好的不是牌面上的姑娘,而是十一二岁,十二三岁,色艺双绝的小女娘。好些出京任职的大人,都会被赠一两个……”
小五眼里的冷光一闪:“查!查醉春楼背后的东家是谁。”
“这不难查!”青刺低声道:“这本也不是什么秘密!醉春楼的东家是江南最大的粮商田广帛。”
粮商?
“是!”
“此人还有什么复杂的背景么?”
小五犹豫了片刻之后才道,“田广帛的连襟乃是大理寺一姓苏的七品监丞,两人的夫人都姓武,宫里的萧……嫔,有个姑姑嫁到武家……”
小五在脑子里过了一遍:“你是说,这姓苏的,还有这田广帛,都是萧母妃的表妹夫?”
“是!”青刺就道:“这个……下面的都说,这两家连着贵亲呢,跟皇子皇爷乃是亲眷。”
小五皱眉,“那个姓苏的叫什么?”
苏逢吉!
“苏逢吉?”完全不记得有这么一个人。可这人对外却打着皇亲国戚的招牌,真是不知死活。
青刺就问说,“女君,要不要去问问储妃,事情到了这里,下一步该怎么办?”这是一个不好便是要伤了玉瓶的。
小五也正琢磨这个事呢,正数量呢,有人来报:“院令,门外有一位说是您的朋友,带着财物,只说来捐赠的。”
朋友?
谁呀!
青刺先出去了,而后笑着进来了,“女君,韩家世孙来了。”
韩成颂?他怎么来了?
小五起身往出走,韩成颂已然在院子里了。
伺候的老妪躲在门口朝里瞧,韩成颂忙笑道:“五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