发现了道观里不太干净的事。我就想着,宋皇后这般的女人亲自接待,这人身份一定不一般……”
然后呢?文昭帝看四爷,“四郎,你说,发现什么了?”
四爷看了赵德广一眼,将手里的名单递了过去。虽然不是都详尽的指到个人,但也圈定了范围。出现在这个名单上的人和地方,都一定跟这些人又千丝万缕的联系。
文昭帝扫了一眼,当时就皱眉,不可思议的看过来,四爷重重的点头,表示笃定。
文昭帝蹭的一下站起来,“混账东西!”
这是在骂赵弘殷。
大殿里的人各个都好奇,那条陈上到底写的是什么。
文昭帝跟谁都没解释,只摆摆手,叫都先散了。
一个个的退出来了,文昭帝才一下一下的敲着额头,这些小妖们呀,不肯消停。不过既然试着捅了一刀出去了,就得继续往下试试。
第二天一大早,文昭帝召见四爷,“此案交给刑部去查,你专司此案!”
四爷接了旨意,回去就带了人,直奔长公主府。昨晚赵弘殷从城外的庄子上回来了。
长公主是有自己的公主府的,隔壁便是国公府。也因着赵弘殷是国公府的世子,他便没有驸马府。两府之间有小门可通。
四爷递了帖子,长公主便叫长史把人请了进去。一大早的,长公主还没吃早膳呢,然后一脸的不高兴:“四郎,你闹什么?哪有这么早上门的。”
四爷递了刑部的文书,“请驸马去刑部一趟。”
长公主才不看文书呢,“刑部的事关驸马什么事?”她将文书随手一撇,“想叫就去叫吧!”说着就喊人,“叫驸马起身吧!”说着,转身就又往内室去。
“姑母!”四爷叫了一声。
长公主站住脚,“又怎么了?”
“昨儿的事您听说了吗?”
长公主一下子就笑了,“是宋皇后的事吧?”她哈哈就笑,“谁说女人死了男人就得守着了?有几个相好的怎么了?偏叫楚恒和嗣源两个小促狭鬼给撞见了!那臭丫头果然是一点情面都不讲,将她亲姨母的事闹出来,人尽皆知的……”
四爷看她,“姑母,当时有八个男客!其中……便有驸马。”
长公主的笑意一下子就僵住了,“你说什么?”
四爷没再言语,“姑母,此事牵扯甚大……”
长公主一步一步的走近四爷:“我问你,你刚才那话是什么意思?”
四爷重新把刑部的文书递过去,上面有案情的简略过程,看过了就知道了。
长公主一把拿过来,从头看到尾,看了好几遍,然后摇头,“我不信,一定是哪里弄错了!”
“所以我来了,是真是假一定得弄清楚。这不仅仅是公事,还是私事!您是长公主,尊贵无匹,匹夫若是安敢……”
长公主不等四爷把话说完,风一般的刮出去,然后听到一声巨大的踹门声,紧跟着是气急败坏的责骂声夹杂着低声下气的告饶声。
这么一会子工夫,赵家的人都从国公府过来了。
赵敬给四爷拱手之后便问说:“可是牵扯到那逆子?”
赵家兄弟和赵德丰都白了脸站在外面,良久,长公主出来了,她直接走过来,“四郎,你……弄错了!驸马昨儿除了在皇庄,哪里也没去!你要是不信,可带皇庄的管事去问问。那些管事可都是太|祖当年所赐,他们的话你总该信的。”
四爷嘴角轻轻挑起,长公主袒护了!如此——也好!袒护的好!
他连犹豫都没有,“既然姑母这么说了,那侄儿就告辞了,这就回去交差!”说完,当真就走,一摆手,连刑部的人一块带出去了。
可还没走出三步,就听到赵敬喊了一声,“王爷留步!”
四爷站住脚,“国公爷还有什么吩咐?”
不敢!赵敬朝四爷点点头,而后一步一步的朝跟在长公主身后的儿子走过去,问说,“为父再问你一次,你可有做对不住长公主的事?”
赵弘殷愕然的看向父亲,却见父亲双眼视线如冰,他不由的朝后退了两步,一时竟是忘了回答了。
赵敬转过身来,“把人带走吧!他是我儿子,他能骗得了长公主,却骗不了我这个亲生父亲。知子莫若父,一看他这个样子我便知道,昨儿的八个人里必然是有他的!带回去,好好去审……其他七个人,必是他的熟人!”说着,一副身子打晃的样子,“我这个儿子呀……叫赵家蒙羞呀!赵家愧对太|祖……愧对皇家……”话没说完,就重重的跪在长公主面前,“殿下……我赵家对不住您呀……这样的东西你跟他和离赵家都无二话……”
话还没说完,四爷听到谁喊了一声‘趴下’,还没反应过来,就被石坚给挡在了身后。而赵敬毫不犹豫的拉了长公主,就见那箭簇直奔赵弘殷而去,四爷就眼看着那箭簇直直的从背后射入赵弘殷的心脏,而后人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