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,“你们的光环盖不了我一辈子,但我的光环却能叫你们安心的养老……”
所以呢?
“所以……”金明明进房间门,重重的把门关上,在屋里猛嚎了一句:“加油吧!美少女!”
林雨桐被这动静给镇的,激灵了好几下,然后突然意识到:金明明好像进入了中二期!
金锏在他的房间门无奈的揉了揉耳朵,抬手把小录音机打开,将耳机塞耳朵里,里面播报的是国际新闻,全英文播报,他桌上摊开的是资治通鉴。这是批注版的,是自家妈**注过的。这读起来顺畅多了,但是因为这是姐姐读过的书,上面划拉了许多姐姐的感想,导致阅读体验变差了。
就像是正读的这一篇《起之为将》,这一篇说的是啥呢?是战国初期的一个军事家,当然了,也是政治家,改革家,是兵家的一个代表人物,这人叫吴起。吴起做将军,跟士卒同吃同住,亲自给士卒挑着装粮食的担子,一个士卒生了DU疮,他亲自给把DU给吸出来了。这个士卒的母亲听说了这个事就大哭了,别人就不解,说你儿子是士卒,将军为你儿子吸允毒|疮,你不感激,怎么还哭了呢?这个母亲就说,当年我丈夫也生了毒疮,也是将军为丈夫吸允的,而后我丈夫上了战场就悍不畏死,而后战死了。如今,将军又为我儿子吸允毒疮,我知道我儿子也快要战死了。
这篇文章读完,是越琢磨越有味道。
不过大煞风景的是,这么好的文章,被自家姐姐用红笔给批注了这么一串:
啊?
啊!
哦?
唉!
呵呵!
就说看着这个,心里刺挠不刺挠!
开学了,一个小学,一个初中,各走各的,各有各的小伙伴。
初二的学生加了一门物理,时间门更紧了。为了中考的升学率,学校真就是一周一考。考完就得拿试卷回家,叫父母签字,成绩都得做到心中有数。
金明明坐在教室里考试,才上了一周,得亏老师怎么能出出这么多题目来,简直变态。
刻印的卷子把手上蹭的都是黑,衣服袖子上都是。她回去就跟她爸抱怨,“您看看……老这么蹭谁的衣服不脏呀,这特别不好洗下来。而且,这次我数学两道小题可能都错了,老师写字带钩子,7和1我许是看错了呢。”
她爸看他闺女弄的那脏兮兮的样子,“没事,洗不下来就不穿了,叫你妈给你新的。”
但是转脸,据说是集团给学校弄了一套印刷设备。
老师在课堂上说,“集团专批了款项,给咱们买了设备,就是为了叫你们能有个好成绩的。家长、学校、老师,把能想的办法都想了,只要你们用心学,用心练,用心考,查漏补缺……”
吧啦吧啦的,把金明明都给说迷糊了。
然后开始自习,班主任从上面走下来,站在边上,弯着腰在她耳边低声道:“有哪里不懂的,要问老师,没关系的,不会的老师都能帮你解决。”
金明明:“……”很不好意思的点头,好的!不会我就问。
然后换个数学老师,老师也过来,“上周的考卷,我把你的拿出来单独看了,不是方法不对,是数字看错了,这都是小问题,一次周考而已。如今排版印刷,跟正规考试的卷子是一样的,不会再出现这种情况了。不要紧,咱们平时的考试,成绩没那么重要,不要灰心。”
金明明:“……”我也不是玻璃心呀!
回头英语老师又说,“英语你是满分,我听你朗读的口语也非常标准,以后英语早读你领读吧!”
金明明:“……”不!我并不想。
物理老师甚至还说,“咱们的实验器材有限,上课能做的实验不多,如今的学习就是这样,我说,你们记,然后背过。你要是觉得不直观了,可以找我,我带你去实验室,然后带你做实验。”
金明明:“……”我爸的爱深沉到无处不在呀!
其实初一的时候还好,校长和班主任老师没说,就没人知道自己是谁家的孩子。但初二的班主任好似有点大嘴巴,瞧瞧,这么多人都知道了。
然后大家就都私底下议论:金明明他姥爷官当的可大了,在京城;金明明她爸就是集团的董事长;金明明她妈妈是大作家。
这么一来,金明明发现小伙伴们跟她有隔阂了,有些同学老是‘照顾’她,轮到她和前排的女生擦黑板收拾讲桌了,人家总是说,“我去打水,那边太脏了,你别去。”中午一起吃完饭,总有人说,“我帮你洗碗吧。”
不!真不用,我其实是村里来的!我最爱的去的地方是鸡窝和狗窝,那可太好玩了。
上个体育课,排球打了一下,同学马上不好意思,脸涨的通红,一个劲的摆手,“对不起,我不是故意的。”
老师还专门过来问,“要不要去医务室看看?”
金明明: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