定短策与长策。科举的宗旨更应该制定好!
当然了,若是李治不这么去想也没关系,叫他知道自己处理政务有明显的缺陷,这就足够了。
一上手万事都做的完美,那就是四处树敌。耿直的说话,简单的思量,不周全,不完美,这于现在而言,就是最完美的。
桐桐一走,李治就躺下了,跟刘仁说,“政务上,还是皇后更叫人放心。”
刘仁心里叹气,不敢反驳这个话。
下半晌回去,四爷也才进门,还没洗漱出来呢!泽生蹭蹭蹭的跑来,“阿娘,先生今儿休沐。”
嗯!知道呀!怎么了?
这小子小小声的,“摘樱桃去了,没写完!”然后朝里面指了指,“阿耶要问的。”
这样呀!“那你赶紧去写,你阿耶知道你不是贪玩,是想摘了樱桃做酥酪给□□母吃,是不是?”
嗯嗯嗯!□□母掉了一颗牙齿,昨儿都哭了。
“去吧!晚些没关系,写完就好。”
这小子点头如捣蒜,听到他阿耶的脚步声之后,调头就跑,补作业去了。
四爷朝外看了一眼,没言语,只叫桐桐先去梳洗,出来再说话。
看这样,是出事了?
四爷点头,“吐蕃又犯边了!”
什么?桐桐蹭的一下坐过去,“他们内乱不断,按理说不会呀!”
那一仗到现在都快十年了,吐蕃的元气勉强算是缓过来了。若是大唐内部平稳,吐蕃是没这个胆子的,可如今这朝局是几番掣肘,对吐蕃来说,这就是个机会。
林雨桐问四爷,“为何迄今为止,朝廷都没有消息?”便是四爷安排了人手在勾连吐蕃内部,但是朝廷的消息按道理也没那么慢呀!
“娄师德上当了!他作为监察御史,从军参战,指挥军机。主将刘审礼战败,娄师德又收编败军,重振旗鼓再战,结果胜了……”
懂了!就是两边起摩擦了!你给我一拳,我挨了!回头我又还了一巴掌,赢回来了。你朝前迈了一步,我把你又打回去了。
然后呢?认为这无事了?
娄师德与吐蕃首领会面,对方在赤岭备着酒宴迎接。他过去宣导了一番圣意,那边表示很害怕,并且保证数年之内再不犯边。
林雨桐:“………………”就是去跟人家谈判去了,人家态度很好,杀了牛羊,摆了酒席,态度很恭敬。然后他说,我们圣人怎么怎么着了,你们要再这么着,那国威不可侵犯,咱得动真家伙!我们有多少军队,我们有多威武,把利害关系给对方摆了一遍,然后人家表示好害怕!就说,你放心,我们肯定再也不敢了。然后他回来再奏明朝廷,把详情说清楚,并且一定会跟朝廷说吐蕃无征战之意。
可这话能信吗?
也不想想,人家凭什么怕你呢?你们的国策说要罢兵,那自然是战不起了嘛!你们的内斗不断,这是机会,人家为什么不趁机咬你一口呢?
怕自己这个镇国公主吗?肯定是怕的!但是,镇国公主留在京城镇国呢,出不了京城。若是其他人领兵,人家不怕!就像是薛仁贵,老将了吧!不也吃亏了吗?
吐蕃此举,一是能转移国内矛盾,二是能趁机咬大唐一口,这个天时若是抓住,是有可能大举进攻的!
四爷就说,“若不得已非得你出征,我怕是不能跟着去了。你自己得小心——背后的冷箭!”
内乱勾结,要我的命?
四爷看她:你当人家不敢?
“不敢?”李显点头,“真不敢!这事不能干。”
韦香儿声音低低的,咬着李显的耳朵说话,“又不要咱们去做,怕什么?”
“可那武家……未必可信。”
“可他们也不会蠢到自己去做呀!”韦香儿轻笑一声,“这世上图银钱敢冒险的人多了……怕的什么?况且,只有咱们想要她的命吗?”
胡说!我母后不会真的杀阿姐的。
“哼!谁说天后了?”韦香儿低声道,“难道吐蕃人不会派奸细,藏在暗处……”说着,她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,“杀她?你可要想好了,她若不死,咱们会被困死在东宫的。她死了,至少圣人会乐意你监国,跟之前两位太子一样,与天后共掌国事!现在,您是名义上的太子,可她是实际上的太子!时间久了,她把持了朝政,咱这一辈子都再无出头的机会了!您也看见了,看见她下手有多狠了。殿下,您得仔细想清楚呀!天后和公主,谁对咱们的威胁大!说一句不怕犯忌讳的话,天后年纪大了,靠时间,咱能熬赢了她!可镇国公主,只比您年长两岁,说句不好听的,你俩谁先走,说的准吗?你难道甘心一辈子做傀儡!先做天后的傀儡,再做你阿姐的傀儡?!做天后的傀儡,那是亲生母亲,咱还有活路!可若是做了你阿姐的傀儡,人家有亲儿子的,你不怕她篡位夺权吗?那个时候,咱们可再无生路了!”
李显先是看了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