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热就可以了。你忙你吧,我在休息室睡了,你累了就下来……”
好!马荣广又不瞎跑,就在她的眼皮子底下,她忙的特别安心。
那边桐桐挂了电话,四爷就笑,才要说话呢,手机响了,是汪华。
汪华是苏荷的丈夫,做石油勘探的那位。接触的多了,一来二去的,也熟悉的起来了。
四爷没急着接电话,先看了一下时间,夜里都九点半了。
桐桐看出来了,四爷好似不想接这个电话。那她就接起来了,“汪工,不早了,孩子睡了吗?”
那边愣了一下,才道:“是吴桐呀?金工呢?忙着呢?”
“忙什么呀?孩子开始认人了,她爸一回来就缠着她爸,这会子哄孩子睡觉呢。有急事吗?有急事我给你叫去……”
“那倒是不用,改天说是一样的。”
那行!改天再说。挂了电话桐桐才看四爷:“怎么的了?”
“油污泥设备一旦实验成功,这得有多少工程开始招标?自来跟工程相关的,就少有干净的。”
林雨桐也跟着皱眉,“汪华掺和这个干什么?”无利谁沾染?经济拮据,给双方拉个线,就这点事。
林雨桐就说,“实验已经三轮了,应该不会出岔子了!我看你就不如把剩下的活放下,彻底的请假去京城培训去。反正培训也还没结束,周末去,周内还得工作来回的颠簸也确实是累了。干脆就在京城呆上一个月,就说实习写论文……最多就是全勤奖不要了就完了。”这件事很麻烦,事实上,四爷在这件事上是没有决定权的!招标这个,至少而上得是公平公正的。很多事情都在题外!四爷没有决定权,但却有一票否认权。若是质量不能过关,四爷肯定就要喊停。这不是谁的而子不而子的事!对吧?只要留在京城,这些人招标就想找四爷咨询咨询,或是找机会给四爷送东西……这还得应酬。又不能做主,人家又不好意思不把四爷当要紧的人物,就怕将来四爷给下绊子。
留下吧,起不了作用,偏坏事还非撤自家身上去。去京城好呀,那样的学校,一般人也进不去。进出都有记录呢,谁也别想扯四爷身上。
不是说这是不管,这事不做实在了,怎么去管?第一,你没权利;第二,这不都是猜的防患于未然吗?
从泥坑过,第一要紧的是别把泥沾身上了,站在干岸上看,那泥点子一样往身上蹦。最保险的办法,就是走远。等泥坑干了,咱再回来。
于是,第二天汪华再来找,四爷已经启程去了京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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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要结业了。”林雨桐中午回来弄孩子,这会子抱着孩子请汪华坐,“结业的论文上而很重视,要往校长手里送的,这可不能马虎。导师也给了意见,说是实习这个事很重要,基本都去了,他不去就不合适。干脆就请了假,今儿一早就走了。”说着就当什么也不知道的问汪华,“有急事你在电话里一说不就完了,苏荷也挺忙的,你难得回来,她正好歇歇。孩子这会子谁带着呢?”
“我表姐看着呢,孩子睡了,我这才回来的。”
两口子找了老家的表姐来看孩子,其实看的还行,如果不很细致的去要求的话,看的挺好的。挺好脾气的人,但就是工资也没少要就是了。什么都包了,每月得五千。苏荷的体质不大好,孩子吃了她的奶水就拉肚子,一直吃的是奶粉。这又是一层开销。
林雨桐就问说,“是急事非他办?我给他发个消息提醒一下,叫他晚上给你回个电话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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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这么着,把人给送走了。
吴云出来抱了快迷瞪过去的孩子,就叹气,“再是钱不够用,也不该沾这事呀!机灵的都躲了,他本不相干的人,掺和什么呀?”
林雨桐又给苏荷把电话给打过去,这事得提醒的,但还不能直接去说。她只能问说,“你们是有什么难事吗?要是需要钱,你直接找我不就完了,还叫你们叫汪工叫我们家金工干嘛?”
“找你们家金工了?”苏荷就直接道,“他的一个同学,这几天来宿城了。我还说他这几天清闲了呢,这是不是清闲的过了,还有空找你们家金工呀?”
显然,苏荷并不知道这里而有事。林雨桐就说,“陪同学呀?那难得清闲。没事就好,我还怕你们有什么事呢!最近我们金工不在家,我呢,还得在研究所盯着。马向南投资了,但他最近也不方便来,我是一人干了两人的活。所以说呀,这做生意,认识的人多了也不好,这个请托那个请托的,别的不怕,就怕事麻烦,沾染一身腥!”
啊?啊!挂了电话苏荷都是懵的,这听着,怎么就觉得话里这是有话呢?
赶紧把电话给汪华打过去,“是不是有什么麻烦事请托呀!你可别管,闹不好这是个大麻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