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做饭有哪做的不对,您提点着些。孩子那边,我要是上班去了,就得您跟我妈看着。两人换班睡个觉。”
成!本来就有保姆房,之前放着一个单人床,现在添一张架子床,就都能住的下了。估计是得用一年的,这不是长期干的人。刘姐本来还心说,这么下去怕是咱这不专业的不好干了,结果却并不是,桐桐和小金明显对外头雇来的不信任。
也不是不信任,不过是这么着能叫刘姐心里自在些。以后确实是得常用刘姐,那就需要安抚她。安抚完了,桐桐又给雇佣的两人分工,谁看着孩子,谁日常做饭,别这个接手那个接手的,有事了相互推诿。
回家来之后,小区里来看望孩子的人多了,就会发现母女两个,有四个人伺候。
同一天结婚,差不多的时间生孩子,对吧?搁在谁心理都有点不太平衡。自家累的吼吼的,半夜起来给孩子喂奶,身边的人睡的跟死过去一样,哪怕有老人帮着带,可看看家里是什么环境呢?孩子的尿不湿换下来堆满垃圾桶还没来得及扔。老人把各种东西乱放,冰箱是只往里塞,半点也不规整。厨房里的碗先泡着,顾了孩子,到了做饭的时候才洗上一顿泡着的碗。脏衣服是沙发上、椅子背上,到处的乱放。放眼过去,一片狼藉。
本就情绪更容易敏感的,再一看这个情形,谁能有好脾气!
一楼那家的孩子才一个多月,最近天天的,一到晚上,两口子就干仗。他媳妇在群里诉苦,说是生个娃才知道嫁的这人是人是鬼。咋说呢?生孩子就是这样,没有那么两年乱劲,都不算是养娃。除非你有足够雄厚的财力支持,否则谁家都一样。
估计是被媳妇吵吵的怕了,烦了,结果上门来,打听说,月嫂是哪请的,家里也想请。当地的月嫂一个月得八千多,而且人家是事先说好的,上门只照看孩子,家里的家务一盖不管。按时按点吃饭,吃饭的时候得有人能腾开手帮着带孩子。而且一周得休息一天,否则不干。花那么些钱,还不知道干的好坏呢,就提这么多要求,心里就觉得不行。试用了两天之后,反倒是被月嫂弄的一肚子火气。说是你家的床不行,你家这个灯不行,半夜得弄孩子,不能太亮,也不能太暗。感觉跟请了个祖宗似得,并没有叫宝妈彻底的解放出来。
听说这边的月嫂好,就找来了。但自家这月嫂,价钱是相当美丽,全年无休,但一年下来一个人五十万。
那小伙子吓了这一跳,这么贵吗?
当时人家没言语,可没两天,楼下确实有了一个月嫂。自家这月嫂说,“见过,不是一家公司的,但是一起培训的时候见过。”
林雨桐赶紧道,“只假装没认出来,也别跟谁言语。”
一年五十万,那小伙子一个销售部门的后勤副科长,他的经济实力没那么强。这边的户型大,他能分到这边,是他们后勤上不知道怎么操作的,这才分上的。可不是贡献大才分下来的!销售部门是挣钱,但得看具体的。搞业务的,那是真有钱,这种保姆是真雇的起。但一个做后勤的,你哪来那么多钱?这要是叫谁知道了,能不向上反映吗?
结果请了保姆才不到一周,韦志同上门了,是给孩子送满月礼的,“孩子满月礼的时候,我怕是在京城,一直也没请过假,这次想请一个月的假……”
是有事吗?需要帮忙吗?
“不用!一家一家的添孩子,徐徐嘛,就觉得老没怀上是不是哪里有问题呀!想去医院查吧,一般的医院又怕不能给她保密。我就想着,算了,请一个月的假,回京城找她信得过的医院瞧瞧……”
为了要孩子的,很充分的理由。
可这家伙分明就是嗅觉灵敏,怕是他们部门有一次大动吧。于是,找了个很合理的理由,躲出去避嫌去了。
本来林雨桐还想着这个玩意跟自家没啥关系吧,可就在孩子过了满月,四爷去培训之后的半个月,这事好像跟自家有了一点关系。
因着家里有孩子呢,按照规定四爷培训前两个月,一直就该在京城的。可家里有孩子呀,四爷一般是周五下午赶最后一班飞机,晚上就回家了。星期天晚上的最后一班飞机又飞京城,在家呆两天心里都安稳。再加上回来的时候,像是王弼这些偶尔会过来,设计进入最后的外观设计阶段,四爷有意往下分一分,都沾点功劳嘛。他平时又不在,隔着电话沟通总不方便。那就来家里说是一样的。于是,四爷越发有回来的必要了。
但是这有一个问题,就是以个人的名义订机票,没有那么刚好那么准的。有时候你这就买不到。为了不耽搁时间,要正好都是这俩天的航班机票,就少不得劳动后勤部门,托人家订个机票。咱们不找单位报销,就是单纯的想单留出一张机票来。
这也没什么呀?公对公,石油集团一直是航空的大客户,这点事真不叫事。这两周回来的都很及时,每次去的时候直接取票就可以了。
然后被举报了,说是四爷违规。这个违规指的是,他们以为四爷私下里报销机票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