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把孩子往出推,跌跌撞撞去学去吧。等真老的不能动了,缺了子女的照看不行了,到那个时候他们会照看的……考虑到子女那时候人到中年,也会很忙。所以,我接下来的二十年,一半的时间会用在做慈善,一半的时间会用在做养老产业上。养老产业是个叫人担忧的产业,但慢慢的老去,却是我们每个人的必经之路。现在的年轻人,很多人都不愿意生育,我觉得,这是他们的自由。可这也会有个隐患,就是老了怎么办的问题。很多人都在说,生个孩子吧,要不然老了怎么办!可却从来没想过,去怎么做好这个行业。我希望,我能做好它,让人老了之后,能在一个充满人文关怀的地方,慢慢老去,而后安详的离开人世。我希望,我尽量少给我的儿子,或是不给我的儿子添麻烦,能在一个叫我安心的地方,静静的,安详的离开人世。”
林雨桐没再看,直接关了电视。这个人怎么说呢,是个很难定义的人。那句话怎么说的?有心为善虽善不赏。可要是她真能数十年的去做善事,她的一生也该是成功的。
功成名就者,不会没落的死去的。
至于这些对自己和四爷的影响,怎么说呢?人家说了对孩子要放手,人家就真放手了。
放手的结果就是,她真的不联系四爷,也不联系桐桐了。可每次若是遇到媒体,都会被追问,“您近期见到白女士了吗?她说她很喜欢您,您喜欢她吗?”
林雨桐:“………………”她现在不回答任何人的任何问题,对外的说辞是,备战奥赛。
是的!天热了,四爷的面试成绩也早下来了,他被Q大录取了。而桐桐呢,在内部比赛之后,获取了奥赛了资格,正是进入了备战的阶段。
关于参赛的项目,这不是自己能定的。是教练组统筹,根据各自的实力,结合比赛的时间,合理的安排了取舍,然后才找运动员谈话。
何平没有多的解释,就道,“几次调整,最后给你确定下来了五个项目。百米,二百米,八百米,七项全能,跳高。”
林雨桐发现自己的参赛项目里发现没有接力赛了。
何平就道,“八百米的赛事时间跟接力赛有冲突,但是八百米你有冲冠军的可能,接力赛最多就是有得奖牌的概率。这当然就得有取舍。田径一直都不算是咱们的优势项目。咱们金牌的主要来源,集中在乒乓、游泳、体操、举重这些项目上。你呢,在你稳定的项目上,稳稳的比赛,别把金牌给丢了,这是任务。你要是觉得成,就这么定了!有什么困难,现在就说。”
这由不得我,怎么规划合理怎么来吧。
很快到了暑假,为了加强训练,给林雨桐配备了两个男陪练,都二十出头,这俩最好的成绩还都不错,但就是一点,发挥极其不稳定。这次没拿到资格,干脆就被打发来,给林雨桐做陪练来了。这俩一个叫黄清,一个叫朱晓。然后姚芳也被打发来了,她这次内部的资格都没获得,那就陪着林雨桐练吧。放暑假了,大夏天的,轮换着来,在室内和在室外的时间对半。因为你也不知道换个地方比赛,对方的场馆条件,户外的风力等等是不是会对比赛造成影响。所以,每种情况都得适应。若是赶上下雨的时候,快!抓紧,去适应适应。如果下雨不是很大,主办方不更改比赛日程,那就得在这样的天气里比赛。所以,林雨桐就看着崔明在雨里跑着,许是卫生棉更换的不及时,浑身湿透了之后,有血迹顺着腿内侧往下流。
她三两步追过去,拉着崔明就走,“你疯了!”
崔明摆手,捂着肚子去了卫生间。换了衣服处理干净之后,又出来了。
姚芳才道:“上了赛场,要是突然例假多了,又不方便更换卫生巾,还不比了?教练没说吗?得习惯习惯!”可休息的间歇,林雨桐却去给崔明揉了揉,“要是疼痛,就摁住这个穴位,每次狠压半分钟,你默数三十秒,而后间歇三十秒,再按压三十秒,如此再三,能够缓解。”
崔明叹气,“上次好容易赶上一届奥赛,结果来例假了,连预赛都没过。四年一届,田径对于女运动员,格外不友好!一般过了二十三四,其实就走下坡路了。明年是我能参加的最后一届了!”
明年她二十三了,还不到二十四。可要是想参加下一届,那时候她就二十七了!所以,二十三岁,参加完应该就退役了。
崔明也说她,“你今年十九了,明年二十。下一届你二十四!这一届,是你运动生涯身体条件的巅峰,把握好这次机会,到下一届,你就未必了!田径赛场上,年龄真是个宝!咱得承认年龄跟体能之间的关系。”
姚芳也叹气,“我就很尴尬,这一届我没机会,下一届我也二十四了。年轻的不停涌现,我很快就成了一事无成的老将。”
林雨桐被说的难受,她这个暑假就在队里耗着,带着陪练一起训练。
她不着急,刻意调整自己的速度,“你们跟着我,同呼同吸试试。”
真带着人做了,才发现不容易。他们已经形成了一种类似于身体的肌肉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