点头,知道朱运仓说的应该是对的!莽古尔泰就是那位获罪的富察氏的儿子!对的,就是桐桐嘴里那个犯了那种事的富察氏。桐桐知道的都是道听途书,说这个女人是自缢身亡。她也只是知道,有一种说法,说是亲儿子勒死了她。
事实上,应该就是亲儿子勒死的。这个儿子,就是莽古尔泰。把这个事嚷出来的不是别人,正是曾祖父。那时候四大贝勒翻脸,曾祖父说莽古尔泰勒死亲生母亲,为自保邀功弑母。
一个能勒死亲生母亲的人,这得是个什么人呢!
朱运仓又道,“四贝勒……臣接触的多!他的汉话说的很好,应该是念了汉人的书的,说话引经据典,颇为得宜。皇上,那位汗王老了,若是这位四贝勒继位,大金依旧会是咱们的强敌。”
四爷面色复杂了片刻才道:“他们开始学儒家了,学汉人的文字汉人的话了……”
应该是的!
不是应该!是必然的!四爷垂下眼睑,沉默了良久,这才道:“这是好事!”
朱运仓:“……”是……吧?皇上说是就是吧!
说了不少,叫朱运仓回去歇着去了。出差一趟,允许他回去歇三天,之后再来等着新的差事。
桐桐等四爷等的都打盹了,这大冷天的,真是能熬。如今事态不如之前那般紧了,是不是咱也能缓缓。至少晚上咱少熬一会子。
四爷回来冻的吼吼的,就那么一段走廊,从前面走到后面,冻的一进来就哆嗦。
赶紧上来!
一上来猫到被窝四爷就笑,越笑声音越大。
笑什么呀!你家老先人顺着你指的路走了?
四爷扒拉桐桐的脑袋,傻了吗?指哪打哪,那不成了听咱们的话了吗?笨想也知道我家先人不会跟着咱们的指挥棒走。
林雨桐:“……”所以呢,你其实是在声东击西!你也没真想叫他们现在就冲着chao鲜去!
四爷哼笑一声,“爷不要面子的吗?不真救了,朝xian 能知道谁是真的主子?况且……”朝臣们这次说的是对的,海贸事关重大,邦交更是事关重大,诚之一字,真不能丢的!
他笑罢了,就跟桐桐道,“为君,固然少不了阴谋阳谋,但不管什么谋,万万不能丢了‘仁’!”
咱们要的是:不战,共存。
越是天灾频繁,越得少些人为的祸患。
林雨桐:“……”这话都对!但你这不还是坑了你家先人了吗?他们得扩张,就得征战。而你却与之相反的采用了润物细无声、普降甘霖、广施仁义的法子。
这俩种法子,谁会更得人心?当下便是看不出来优劣,但是二十年、三十年后,必见答案。
所以,给给你家先人用的是连环套呀!
她的这副表情成功的取悦了四爷,这人又不知道想到哪里去了,朗声大笑。
行吧!笑吧,好长时间没见你这么笑过了!
可见,还是坑祖宗更有成就感吧!
作者有话要说: 稍后见 .w.com 请牢记:,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