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没在山上多呆,直接下山,孩子还在家呢。
下山的路上,四爷很沉默。
桐桐看他,“你想送孩子先走?”
不是!四爷扭脸问她,“……以当前的形势,抗倭只靠某一方的力,肯定不行的。如今,战的呼声越来越高,之后的趋势会怎么样?第一,换掉J,扶持个主张战的上去。”
桐桐摇头,这不可能。
是啊!这不可能。大敌当前,此乃下策。四爷就道,“那就只能是第二种,促其抗倭,甚至——逼其抗倭。”
桐桐点头,如今各方的呼声极好,说到底在做的都是‘促’。
“但促若是效果不好……那便只能逼?”
谁逼?
桐桐停下脚步,我要能挟持他逼她我早去了!但问题是咱的身份并不够!说到底,一个刺客而已。
就跟古代叫皇上退位似得,能靠着一个刺客成事吗?
成不了的!除了制造混乱之外,别无用处。这种的,用在内部斗争的情况下可以用,直接干掉他,一切问题就解决了。
但是放在改天换地的大事上,这种事刺客做了没用。
这至少得是一方势力!
四爷也跟着停下脚步,“别小看天下英雄!”他叹气,“如今就看局势怎么发展了。秦北和川北一直有G在活动,这可都在杨的眼皮子底下呢。前年,杨致电J,要抗倭,J没搭理。随即,J让杨剿G,杨又按兵不动。后来,再逼迫,杨干脆大败了一场,以修整为由,就是不动。如今,G在秦北安营扎寨,你说,J会不会还令杨剿G?”
必然呀!杨本也不是J的嫡系,若不是无人可用,这地方也不必落在杨手里。杨是大面上顺从,但其作为J是必然不满的。他跟G党几乎是没有过冲突!
四爷就道,“从别处调兵剿G这不可能,所以,还得叫杨干。杨若不干,会怎么样?”
林雨桐艰难的咽下一口唾沫,“这是要捅破天的。”
是啊!这是捅破天的,“郑天晟曾借着酒劲跟杨说起咱们。”
嗯?
“郑天晟说,他想走了。毕竟跟咱们朋友一场,这中间若真是出了什么岔子,怕是要交恶的。你猜杨说什么?”
说什么?
“说……便是政治理念不同,然朋友之谊怎能不顾?若真如此,当以朋友之安危为先,自来政治理念的成与败,不在多死一个人少死一个人身上。”
桐桐心里不是滋味,“……跟咱们牵扯深的人太多了!咱们若真是一走了之,会给人家留下天大的麻烦来!”
是啊!京城、沪市、鹏城,许多许多的人,会有无穷无尽的麻烦。这还不是最紧要的,“最紧要的是,遍布各地的药铺,会随着暂时是G党而被取缔。这个代价就太大了!”
那地方是药铺也不是药铺,那是一张联络各地的关系网。
“又得撤,又得保全这么多……还得顾全大局。”其实自己能选择的离开方式并不多了。
但哪怕不多,我也得闹个轰轰烈烈。
绝杀令?
吓唬谁呢!
谁绝杀谁还不一定呢!
走到了山下,桐桐停住脚步,“晚上得找巴哥商量一下,这事我得找胡木兰配合?”
嗯?四爷看她,“我刚才说的什么意思,你听明白了?”
明白了!但大方向你把着就行,细节我无所谓。
那你刚才想什么了?
桐桐就笑,“杀人!我摆了个棋盘,一个绝妙的杀局。”
这事有那么亢奋吗?
有啊!我跟你说,这里面的东西,有趣的很呐!
行吧!你这个兴奋点跟一般人有点不一样。
可这兴奋了没几分钟,就被一消息给心情全打落了,“看见红桃了?”
于晓曼点头,“那个水仙说的!那姑娘想来不会认错。这事我去办吧,你去省城太打眼了,我去!我叫上槐子,带着那个水仙,路上也好套水仙的话。要不然,这么直接去问,不合适。”
林雨桐看向于晓曼,别人她不放心,但是于晓曼的话,足以叫人放心。
作者有话要说: 稍后见。 .w.com 请牢记:,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