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是觉得感觉这种东西只能作为参考。这不是着急的事。
尤其是一些立场的东西,不是急着表态就是合适的!有些东西放在心里,多看看事态发展,如此,才是最大的保全。不管是对自己,还是对别人,亦或者是对自己以后要做的事,都是一种保全。
路是摸索着走的,嗣谒的意思是:谨慎、低调、不露头。
这也是他的一贯作风。
桐桐点头认可这个看法,如今想高调也高调不起来,想露头也未必有机会。唯有谨慎二字,当做到的。
她跳过了这个话题,问说:“你呢?当时不是说来了考大学吗?没再继续读?”
“女子师范大学。”沈淑娟摇头,“去了不到一年,然后……不想读了。”
为什么?
“学校里乱糟糟的,也不是念书的地方。”沈淑娟叹气,“班里也有一些女学生格外的活跃,各种的集会,然后宣讲……我感觉我跟她们格格不入。”
桐桐笑了笑,“想好好过日子,也不算是错。”
沈淑娟就道:“对嘛!我就觉得国家大事,那是那些大人物要考虑的问题。谁都是想往好的变的,对吧?再怎么着急,难道一时三刻就能改变吗?”
虽不是一时三刻能变的,但哪怕一年两年、十年八年,因为这般的推动,总有些益处吧。远的不说,若没有那些勇敢的姑娘敢站出来发出声音,你又怎么能在女子学校念书呢?
桐桐叹了一声,她想,她跟现在的沈淑娟,应该不算是能一路同行的人吧。
跟她能谈过去,谈老家,谈家长里短,谈风花雪月才子风流,却不能谈更深层次的东西。
桐桐觉得有点可惜,她其实希望能成为朋友的。
知道了这一点,她就不提外面一些事的话题了,只问说:“将来打算怎么办?”
“我本来想着去香江定居的,可是到了那边,我家那位也没能消停。好像有些学会还是其他,在那边还挺活跃的。尤其是罢|工,闹的也很邪性。我一看,这到哪都是乱,那就不如回来吧!回来再说。”沈淑娟皱眉,“至于以后,倒是有一些妇女组织,像是救援会这些地方,我还是希望能出去做一些社会活动。”
桐桐点头,“挺好!有事干就行。”
两人说话,一直是桐桐问,她在很高兴的说。以前也是这样,她说的时候多些。然后直说到李同行告辞从里面出来了,她还很愉悦的在说话,然后很高兴的表示,“改天咱们再聊。”
“聊什么了?”坐在车上了,李同行就问沈淑娟,“说的这么高兴,倒是难得。”
沈淑娟就道:“也没什么,就是聊一些闲话。”
哪有那么多闲话?李同行就问说,“没说将来是上学还是找差事?”
“你不是还在上学吗?我就说你在上学呀。”
李同行:“……”你只说咱们了?“那人家呢?怎么打算的?”
沈淑娟摇头,“她没说!”
李同行:“……”这人,真没法说了。
前面就是书店,沈淑娟喊了一声:“停一下!”
司机停下车来,她利索的跑到书店,一会子工夫有出来了,买了几本书。
李同行瞧了一眼,又是那种小说,“……你这人,就喜欢鸳鸯蝴蝶这个调调,媚俗!”
沈淑娟把书往怀里一抱:“关于这个话题我再重申,我不管你喜欢什么,但你不要干涉我喜欢什么,成吗?”
然后车上沉默,谁都不说话。
嗣谒和桐桐不管什么派不派的,两人就是务实派。就像是现在,这么多钱,放好,存好!不能奢侈奢靡,钱多,但往后的日子更多,谁知道往后是个什么样呢。
桐桐就问,“那个李同行听着,倒像是在外面很活跃。”
嗣谒‘嗯’了一声,“对如今的军阀混战局面不满,希望以革M的方式结束这个局面。他觉得孙先生对俄的态度,是个良好的开端。”
桐桐没言语,只叹了一声:“局势千变万化,很难讲的。”
谁说不是呢!
嗣谒就道:“所以,现在就要争取在大乱之前,有条件的情况下,做点不管局势怎么变都能用到的东西。无线电报这个,得抓紧。”
但是从哪找资料呢?太难了!国内这基本是个空白。
没好资源压根就接触不到!
嗣谒面色变幻,“若是为了这个的,那不低调又如何呢?”
桐桐心里有些惊讶:嗣谒表现的好似太过急切。
局势真的会往更坏的方向发展吗?
嗣谒没言语,回头却塞给桐桐一本史书,“得空了,再翻翻……” .w.com 请牢记:,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