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!只有这样才是合理的!
嗣谒回去,躺在炕上,有点想不明白。
索额图就这么摁下去了,那太子就没事了!既然太子没事了,怎么会轮到老四继承皇位呢?
没道理呀!老四会谋逆?不会!压根也不是这种人呀!
别管怎么想不通,十月京城里已经冷的很了,圣驾终于回京了。
然后皇上谁也没见,将人直接打发了,要请安在门口磕头吧。连京城最近的情况,都没有动问。
怎么办呀?
出宫吧。
老大看老三:“路上可安稳?”
老三知道老大想问什么,可他真不知道,因此只点头:“安稳,都安稳。”
老大特别认真的看老三:这就完了?
老三挠头:我真不知道!
老四看老五:你们跟了一路,什么也不知道?
老五扭脸看老九:许是你机灵,知道什么?
老九瞪眼:我上哪知道去?你们都是好的,都不盯着皇上太子,就我盯着呢?我就是知道我现在也不能说呀!何况我不知道!
嗣谒左右看看,问说:“十三呢?”
是啊!不见十三!
十一这才弱弱的来了一句:“从读书人围了行营,然后太子病了那天,就再没见过十三。”
老十还迷糊呢,扭脸不确定的问十四:“是吗?”
十四撇嘴:“十三一惯爱讨巧,谁知道怎么巴结太子哥哥呢,留在太子身边有什么奇怪?到底是那天之后再没出来,还是他每天从那边出来的晚然后早起又过去的早,这我就不知道了。”
十二倒是知道:“是一直就没回来。”
那就是说,十三是知情人。
然而上哪找十三去?不知道!
哥几个面面相觑:这还是有事呀!
但是皇上瞒着咱们,奈何?
回回回!叫皇上跟他家太子儿子去商量吧,那是亲的,咱们这些捡来的就别跟着凑热闹了。
皇上瘦了十多斤,眼窝子都凹下去了,跟太子父子俩相对而坐。
太子的面色很平静,“儿子做这个太子,时间久了,有兄弟阋墙之险。儿子不做这个太子,储位空悬,一样可能会有夺嫡之争。如今的局面,皇阿玛珍惜,儿子一样珍惜。可坐在上面,就知道权利这东西的可怕。给他们放权容易可叫他们人人守本心却难!长此以往,别说他们,就是儿子,也不能保证那时的心性便是如今的心性。”
这权利就是一味DU药,谁沾染,谁知道其恶!
太子说着,心里不免长叹了一声,皇阿玛下不了这个决心,他知道!可是进也是风险,退也是风险。若是皇阿玛长寿下去,兄弟们肯实心任事,于朝廷来说,这是好的!可若是皇阿玛的寿数短,却把皇子们一个个养成了,这个时候再中道崩殂,那可真就把自己给扔在半路上了。自己上去和皇阿玛在上面,对下面的兄弟是不一样的。皇阿玛在,就进了一步。皇阿玛不在,就远一步。别看着点差别,区别大着呢。
皇阿玛在位,兄弟们不怕犯错!他们都有试错的胆量。
可换了自己,他们会谨慎,会小心翼翼,会想着自保的时候多些。那眼看就是大好的局面就毁于一旦。
而国事却耽搁不得!不能为了维护一个太子地位,害怕太子将来会遇到各种的艰难,就去阻挡这个发展的势头。
这事真是几番思量几番难!
太子半晌沉默之后,才又道:“儿子知道您难下决断!”他的声音放的更低,“当时册立儿子,是当时三藩之乱起,需要儿子这个太子……而今,权衡再三,儿子还是觉得,无太子比有太子更好。怕皇子夺嫡……也不是不可解……”他说着话,就用食指蘸了茶水,在小几上写了四个字——秘密建储!
皇上先是皱眉,而后慢慢的舒展了眉头,长长的舒了一口气!
第二天,皇上叫了大朝!
大朝上,皇上不等朝臣奏事,先扔下几个大雷。
其一:议罪索额图!
然后大家才知道,没有所谓的索额图侍疾,是索额图大胆,竟然敢怂恿太子谋逆,被太子当场给摁住了,且如此大逆不道之事,气倒了太子!当时太子就气怒交加,一病不起。
大臣们不敢言语,他们觉得莫不是太子真参与谋逆了,若不然,怎么就一病不起了?
连皇子们都是蒙的,太子气成那样?谁信呀?
紧跟着皇上就又扔下第二个雷:太子请辞。
给出的原因竟然是,太子病体沉珂,为天下计,辞太子之位。
众人失语:哪有这样的事?
除了这些一脸不可置信的皇子,其他人心里都咯噔一下,这必然是太子参与了。
可紧跟着,皇上又下了第三道旨意:准二阿哥胤礽所请,允其辞去太子之位。另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