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也可能是比张康年更大的人物。
甚至于这个大人物就是金陵卫都指挥使杜衡鑫,那个手握上万兵马的正三品武官,镇守一方的封疆大吏。
但这一切只是他的揣测,没有任何真凭实据,以他的性格,也绝不会拿这些无稽之言和宁王去说。
当时他身边有数十个宁王亲卫,他能看到的,这些人也能看到,自然会有人将当时的场景转述宁王,如何判断就看宁王他自己了。
如果他的所有揣测是真的,那这件事背后的牵连就太大了。
他只是一个小秀才,只是偶然客串了一下宁王参赞,他已经做了他力所能及的事情,这就足够了。
他还有很多自己的路要走,卷入如此叵测的事情中,对他弊远大于利,且事态的发展完全不是他可以控制的。
及时抽身远离,才是最明智的做法。
说起来到金陵已两个多月,但是没过多少安稳日子,事情倒是招惹了一大堆。
好在他从邹府回来没几天,金陵龙潭港一案相关事宜,已由大理寺和推事院陆续接手。
贾琮便伺机退出,躲在安定寺专心抄写经文,或在兴隆坊老宅里和几个丫头消磨时光。
……
马车都快要到兴隆坊了,香菱还软软靠着贾琮肩头熟睡。
直到贾琮去捏她柔滑的耳垂,她才迷糊的醒来:「少爷,我们到了吗?」
等到进了自己院子,见五儿穿条烟松绿的褙子,袖口点缀着白梅刺绣,内搭条艾绿色长裙,袅娜可人,满脸笑着迎了上来:「三爷回来啦。」
五儿一边给他脱了外衫,换了居家的宽松常服,又帮他脱了靴子,套上软鞋,取了温水给他净面。
(本章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