胡闹!”
“我没有胡闹!反正皇上只想使唤您的踏白军,您去不去根本不重要,作为您的嫡子,我拿着兵符,踏白军也会听命于我,不是吗。”
清远侯摇头:“不可,你可知战场意味着什么?你”
“父亲!”
楚应枕满腔的怒意,既然皇帝想榨干他们最后一丝利用价值,那他就随了皇上的意,他眸子垂着,不知道在想什么,突然开口道:“父亲,您甘心吗?”
这话说的云里雾里,可清远侯莫名懂了楚应枕的意思,他顿了一下,不可置信的看向了他,楚应枕跪了下来,行了一个大礼,眼底是从未有过的锐意:“请父亲将兵符交给我,暂留青州处理知府贩盐一案。”
清远侯思虑了良久,他长叹一口气:“也罢,你且去吧,此行保重。”
楚应枕站起身,与清远侯对视,父子两个都明白了对方眼底的深意。
“父亲也是,务必保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