纳伦道,“额头还疼吗?”
林松雪人都快翻出窗外了,尽可能的看到视线最远处还是没有丝毫跟来的迹象。
且身后声音逐渐变小,林松雪的心渐渐放了下来。
听到纳伦的话,林松雪坐回了椅子上,摇了摇头。
“还有点。”
刚刚情况很危急,纳伦那力道,像是要把她脑袋摁到地上一样。
撞得现在头都还有点晕。
不过确实情况危急,没什么好抱怨的。
纳伦轻咳了一声,有些愧疚道,“那等会我叫医生来。”
太紧急了没有注意力道。
下次还是别有下次。
林松雪想到了什么刚张开嘴就被尼禄打断。
尼禄下了车快跑到车前。
“先生。”
尼禄刚准备说什么就被纳伦锐利的眼神打断。
“宝贝,你坐一下我马上回来。”
纳伦推开门走了出去。
那手背后扎眼的红色吸引了林松雪的注意。
林松雪抿了抿唇又扬起声音。
“伤口,处理一下。”
“知道了。”纳伦回应道。
林松雪不想去掺和这种热闹。
她受不起,刚刚的那些就够她消磨半个月了。
从遇到纳伦起,她的生活就开始天翻地覆。
从树林到公路飙车枪战,她是见也见了经历也经历了。
如果之前是百分百要跑,现在就是百分之两百。
谁愿意和一个脑袋别在裤腰带上的人在一起,更不谈被迫的。
今天是纸醉金迷明天就是魂断异国。
“尼禄,派两个人去弯口守着。”
一排排黑衣人整齐有序的站在公路两旁。
路的正中间跪着一排被绳索紧紧绑住的人。
纳伦缓缓从拐弯处现身,整个人如同冷漠傲然的撒旦,蔑视着即将凌迟的猎物。
空气中弥漫着紧张的气氛,就像是一股寒流悄无声息的侵袭着每一个角落,让人感到不寒而栗。
尼禄会意,一枪打在最左侧那人的膝盖上。
“啊——”
歇斯底里的惨叫声。
啧
纳伦皱着眉头看向尼禄。
“抱歉先生。”
尼禄迅速认错,立即堵住了他的嘴。
“说是谁派你们来的。”
其余跪着的四个人都死死咬住了牙关,不敢吭一声。
他们身上的武器全部被收掉了包括藏匿于身上的毒药。
“不说?”
纳伦拿过尼禄手里的枪,“消音器。”
尼禄从携带的装备中卸下。
纳伦缓缓装上,眼神居高临下如同蔑视着一群蝼蚁。
砰——
一枪打中了最右侧那人的肩胛。
那人的惨叫声被捂回了喉咙中。
旁边跪着的四个人仍是面不改色。
海浪拍打崖壁的声音传来,令人舒适松缓的声音与此刻十分割裂。
纳伦一脚将人踹翻,皮鞋尖处怼进枪伤处的血肉中。
被踹翻的人拼命抵抗着,被人死死摁住,只能承受着肩膀处剧烈的疼痛。
血怎么都流不尽,手臂仿佛要失去知觉。
濒死的恐惧感让他慌乱起来,惊恐的瞪大着眼睛。
又是一枪。
那人痛的剧烈震动下一秒就像是要昏过去。
这枪打在了大腿的动脉处,瞬间血流喷涌而出。
纳伦冷笑着收回了脚,手臂向上一扬,手下立即将人像拎了起来。
“你们应该庆幸我不想弄脏衣服。”
消音的管口硬生生捅进了嘴里。
后脑勺被拎着他的人摁着,口腔里的管口压缩着嘴里的空间,满嘴的铁锈味。
他疯狂的摇着头,剧烈挣扎起来。
纳伦声色冷漠,淡淡道,“想说吗?”
那人挣扎着想挣脱口腔中的手枪,说着什么但听不清。
身旁的人都屏住了呼吸,他们生怕下一秒这枪就落到了自己身上。
砰——
纳伦轻蔑的站直了身,冷声道,“算了,我不想听了。”
那人彻底没了呼吸。
一旁站着的手下得了命令抬着人到了悬崖边,毫不犹豫的扔了下去。
人是清理了。
可地上流着一滩鲜艳的血。
纳伦看着地上的鲜艳的血迹皱起了眉头。
等会宝贝坐车里看要是看见了怎么办?
纳伦拿着枪的手点了点人,被点中的人惊恐异常向前跪爬着求饶。
“尼禄,拿他去擦地。”
擦地?
来不及思考那个人就被塞住了嘴。
腿和双手被绳索绑住系在两辆车的车头,人躺在那滩血迹的上方。
剩余的三个人跪在侧面。
(过程省略,有点血腥。)
又是一具尸体抛下悬崖。
海浪的声音掩盖了一切。
纳伦感受着悠扬的海风懒懒道,“真是一个杀人的好地方,够偏还好处理尸体。”
三个人被震慑的抖若筛糠。
那个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