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果在你没有逃跑,我还会装的更久一些甚至更温柔一些。”
纳伦说着轻轻拂去遮住她眼睛的发丝,露出那双极具欺骗性的眼睛。
“你很聪明,不停的试探着我的底线。
我还以为你会更聪明一点,知道逃跑后被我抓了要收起你的尾巴。
但现在你显然没有,还在这里跟我谈什么尊重。”
林松雪眼眸一闪。
自己刚打的算盘被他毫不留情的揭开。
她就是准备抓着这次的机会让纳伦再退一步。
现在显然是他察觉了。
林松雪开口准备说些什么就被纳伦捂上。
纳伦的眼里满是笑意,但笑意之下冷到了人心里。
“嘘,安静会。
我现在不想听见从你这张巧舌如簧的嘴里说出来的话。
不管是在里桑还是昨天晚上,你都打着算盘觉得你哭几句卖个可怜我就会退步。
即使不退步你哭了之后我也不会拿你怎么样。
在里桑我确实是想着退个步吧,这样或许你能喜欢上我一点。
但是你利用了我对你的信任。
你跑了。
在你听了老德的话示好之后,我就知道你一定有其他想法。
所以把你盯得死死的,不然怎么会在出口处等着你呢?
可你千不该万不该死到临头了还敢说那些让我不高兴的话。
从地下室出来我对你也只有心疼。
不会再有一丝退步了。
你想的没错。
我是把手机给你了,但手机给你了你能找谁呢。
因为我握准了你找不到人能帮你所以才给你。
还有衣服,我有的是像今天一样的办法可以让你穿上我想要你穿的。
我即使答应了你自有千百种方法让你毫无觉察的,慢慢再回到原来的样子。
你刚刚说的。
尊重?
如果你喜欢可以留下这个词,但仅存在于你安分的份上。
像今天一样再发发脾气哭几句就让我哄你。
这当然可以,我能说出很多句你想听的话。
但是一个也不会做。
你在我这里,一点信誉都没有。
你逃跑之后我一直没有跟你再说这个,你不会以为这件事情完了吧。”
纳伦说着笑出了声,眼神晦暗不明。
“你要知道,这要感谢你受伤的身体。
不然,你现在就不会在这里了。
你会被我弄死在床上。
只要我想,你就出不去庄园,或者房间甚至是那张床。
有太多太多的手段能让你乖乖听话。
但是我还是喜欢这个带着机灵劲的原本的你。
今天只是个警告。
不要再挑战我的底线了。”
纳伦说着亲上了她的耳垂。
炽热的呼吸打在脸颊上,林松雪浑身的血液滚烫,她的心却无比冰凉,甚至可以说是死寂。
她自以为的周旋,她的计谋,她的计划其实早就被他看透了。
她摸索出来的纳伦的一切,都是他的伪装。
什么下跪,什么心软通通都是假的。
这是他有闲心,他觉得有趣所以才陪她演习的把戏而已。
他就像是看着一个浑身赤裸的人。
她被完完全全的拆解在他的面前。
她不敢想,当她假意哭着又或是生气逼纳伦退步的时候,他是怎么看的。
把她一个演技拙劣的演员还是院子里随意逗弄的猫狗。
心情好了逗一逗,心情不好了拿出来威胁一番。
他看着她不断地试探,不断地一步步逼近。
纳伦等了许久怀中人不说一句话。
他知道,宝贝这是在慢慢的接受。
不接受,也没办法了。
“知道了吗?”
如同恶魔般的低语又在耳边响起。
林松雪心如死灰点了头,泪水从眼角滑落。
“真乖,我就知道你很聪明。”
很识时务
纳伦满意的抚着她的脸温存了好一会儿,抱着她向休息室走去。
等到林松雪再醒来,身处在一个陌生的环境内。
周围的家具与办公室里的很统一,是一种莫名的和谐。
浴室里传来淅淅沥沥的流水声。
林松雪坐起身想起了被纳伦抱进室内的一幕幕。
她本以为是一场撕破脸后的宣泄。
自己的生理期没有结束,下体的疼痛依然存在,她的内心像是被火炙烤一般。
但是纳伦只是抱着她躺下了。
紧绷的神经渐渐地在那安静的氛围之中不自觉的放松了下来,沉沉的睡了过去。
再醒来就是现在了。
浴室里的水声停了下来,纳伦依旧只是围了一条浴巾就走了出来。
赤裸的上身抱住了林松雪。
他的身体好凉,林松雪不自觉的瑟缩了一下。
纳伦将被子往上扯了扯将他们两人盖住。
“宝贝睡的好吗。”
林松雪真是诧异。
他纳伦是怎么做到像是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