跟他犟。
“林松雪,你是还想去地下室待着是吗?”
纳伦冷声威胁道。
还是一样的,沉默。
他怀里的仿佛不是一个会喘气会呼吸的人,只是一个遍体鳞伤的木偶。
一个不会说话也不会动的木偶。
咚咚——
贝琳再次敲响了门。
“滚进来!”
正在气头上的纳伦将恰巧出现的贝琳当了出气筒。
贝琳面色如常端着餐盘走了进来,她照旧端起碗想要用汤匙喂过去。
“给我。”
纳伦将碗拿了过来,冷声道,“林松雪再给你一次机会,喝不喝?”
贝琳收回去的手指紧张的摩挲着袖口,眉心间的焦急披露了此刻她的情绪。
她就看着床上孱弱的夫人面如死灰倔强的一句话也不说。
“好,好,好!”纳伦带着怒气连道三声好,禁锢在腰间的手径直捏上林松雪的脸颊强逼着她张开嘴。
林松雪被这疼痛拉出了自己的世界,她仿佛能预见接下来的事情因此拼命挣扎着。
“不喝是吧,我喂你。”
纳伦单手就轻松的制服住了林松雪,直接向林松雪的口中灌去。
“先生!”
贝琳看到疯魔般的纳伦想要冲上去却被理智拦住了脚步。
这样的先生没有人能拦的住。
那汤水是温热的但却如同岩浆一般灼伤着她的喉管。
林松雪如同溺水一般是窒息和呛水的无力感。
汤水争先恐后的涌入她的口中喉部反射的自动吞咽着,多余的汤水淅淅沥沥流过脸颊。
“咳咳——”
那一碗汤都灌了下去,但又有多少被林松雪喝了进去。
“去再盛一碗!”纳伦看着林松雪涨红的脸松了些许力气,冷声吩咐道。
贝琳焦急的开口,“先生,夫人她”
“轮不到你多嘴!”
纳伦将碗摔在地上,瓷片碎裂的声音将氛围都凝固了。
“呕——”
林松雪胃部一阵刺痛,紧抓着床单勉力扒到床边,吐了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