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当是恨我入骨的。
真是好笑,她怎么也不会想到,她最后的敌人会是我。
牧南行起身收拾了一下东西,“这是我的事情,和她没关系。”
我没接他的话,还算是好心地提醒了他一句,“她这么着急让你回去,一定是劳伦斯也在那里吧?”
“为什么这么说?”他系好领带。
我从沙发上起来,喝了口水,“她一门心思想要让劳伦
斯当她的儿媳妇,就算是现在没有了陆离,她依然要和劳伦斯走那么近,牧南行,你该不是傻子吧?这么明显都看不出来?”
牧南行的喉咙鼓动了一下,“知道了,我会去解决的。”
解决 ?
实在是好笑,连陆离都解决不了的事情,他会解决?
不过我没表现出来,反而是冲着 他假仁假义地笑笑,“那就祝你成功,伟大的牧先生,哦不,古恩希尔德公爵。”
他看出来我在揶揄他,没应我的话,“顺利的话,我晚上会回来,估计用不了多久,你不用等我。”
我心里不屑极了。
等他,除非我脑子坏掉了。
他出门的时候,打电话给他的秘书,让他的秘书到这里来陪我。
说是陪,其实就是监视。
何必如此道貌岸然?
不过眼下的情况,我确实不能离开,我还等着他救陆离的命。
能够从那女人保下陆离的,只有牧南行。
看着牧南行的车子越走越远,我干脆上了楼,女秘书要跟我进来,被我拦在门外,“你睡觉你也要监视着?我不习惯,我怕你心存不愧,毕竟这个 地方的人太乱了,万一你喜欢女人,那我岂不是完蛋了,再说了,这里是二楼,虽然不高,但我也犯不着跳下去。”
女秘书的脸色瞬间黑成猪肝色。
我得意洋洋地关上了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