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暴雪,要被冻着的,冬天要冻掉耳朵的。”
牧南行,又是牧南行!
我拿起电话直接打了过去,电话那头的他似乎是在开会,我可顾不得他是不是在开会,语气冰冷,“牧南行你有病是不是?限制我的自由,你够了!我现在要出去,你要是不让我出去,信不信我现在死给你看!”
“你在威胁我?”
我豁出去了,“对,我就是在威胁你,我现在要出去,你真的要拦着我吗?”
“我什么时候食言过?江舟,小脾气闹闹就算了,别让我发火。”
他还想朝我发我,说到底还成了我的错了?
我还想说什么,他直接挂断了我的电话,“我在开会。”
开会,开会!
只知道开会!
我狠狠地把手机往地上一摔,屏幕崩地稀碎,可这样依然不解气,我往沙发上一趟,拿过抱枕盖在脸上,开始掉眼泪。
阿姨在厨房间里不敢打扰我,半晌之后才小心翼翼地过来问我,“太太哇,要不要一起包饺子?”